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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們唱戲。

李瑞似乎早忘記了命案的事情,在戲開演之前,他不停的跟花郎稱讚這出戏有多好看。

李瑞之所以這樣做,只有一個目標,那便是他想請花郎放了鐵冷,鐵冷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想為了兩個戲子,就將鐵冷搭進去,也許在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眼裡,戲子的命根本就不算是命,沒了就沒了,可自己救命恩人的命,卻絕不能如此。

古人的觀念有時讓人很難理解,花郎聽著李瑞的話,做著一些不應心的奉承。

不多說,戲開演了,因為花郎對故事的大概十分了解,所以對於該演什麼,他清楚的很。

一開場,便是崔鶯鶯在寺廟上香,然後偶遇張生,兩人一見鍾情,苦於不能述說衷腸,如此故事一連發展,就到了張生夜月翻牆,紅娘引路這一段了。

演到這一段的時候,襲紅衣演的崔鶯鶯與張生說了許多的纏綿話語,最後分離時,以酒述別離之情,襲紅衣端著那杯酒,又是一番唱打,這番說完,便要飲酒。

可就在那酒杯碰到嘴唇的時候,襲紅衣突然將酒杯砸向地下,臺下眾人見此,皆是一驚,那王爺李瑞更是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請花郎等人來看戲,戲臺上發生這種事情,豈能原諒?

可就在李瑞正要生氣之時,花郎突然向戲臺之上揮了揮手,就在花郎手勢落下之時,戲臺後面突然衝出一名衙役,而在這名衙役後面,跟著三人,當然,這三人中,有一人是被押著的,另外兩名是衙役。

當大家看到被押之人的時候,都很驚訝,李瑞更是瞪大了眼睛,道:“花賢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爺,其實事情很簡單,在下幫你把兇手找到了!”

“兇手?你說這個青皮是兇手?”

“正是,這青皮就是兇手!”

花郎說完這些,衙役已經將青皮押了來,此時的青皮不停的掙扎,並且不停的喊冤,他見到花郎之後,道:“花公子,你怎麼能讓人抓我,難道你破不了案,要拿我來當替罪羔羊嗎?”

花郎淺淺一笑:“非也,在下能破案,因為兇手就是你,你並非替罪羔羊。”

“你說兇手是我,證據呢?”

“證據在戲臺上的那壺酒!”花郎說著,給襲紅衣做了個眼色,襲紅衣微微點頭,然後將那壺酒拿了來,而這壺酒正是剛才襲紅衣準備喝的那杯酒的源頭。

花郎將酒壺接到手中,用銀針試探了一番,然後將銀針拿出,當銀針拿出來之後,整根銀針都變黑了。

青皮見此,眉頭微凝,道:“這能說明什麼,這能說明什麼?”

“這能說明什麼?哼,這能說明,兇手是你!”

“誣陷,冤枉,我是唐風班的人,怎麼會知道他們古雅班的道具裡有毒的。”

見青皮如此冥頑不靈,花郎望了一眼那名衙役,那名衙役微微點頭,道:“屬下按照花公子所說,時刻注意青皮的一舉一動,只見他曾經偷偷進了古雅班的後面,並且趁人不至於,在這壺酒裡下了毒,在下看的真切,兇手,就是他。”

衙役將青皮的所作所為說的一清二楚,這青皮實在無以狡辯,只得承認罪行,只是在他承認罪行之前,他望著花郎問道:“你怎麼就知道兇手是我的?”

花郎聳聳肩:“猜的,或者說是有根據猜的。在命案發生之後,我把所有涉案人員的動機都想了一遍,對於青魚姑娘,有動機殺她的只有青風和襲紅衣、鐵冷,只是仔細考慮他們的動機後,又讓人覺得難以理解,不過當時對這三人的懷疑,我卻是從來沒有懈怠過的,可是當青蓮被殺之後,這件命案就必須從頭考慮了,青風喜歡青蓮姑娘,他絕對不會殺青蓮姑娘,而青蓮姑娘對襲紅衣姑娘照不成威脅,她沒有必要殺青蓮,更何況她根本不用進廚房,所以根本沒有機會在青蓮姑娘的飯菜裡下毒,鐵冷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襲紅衣姑娘,青蓮姑娘與襲紅衣姑娘沒有直接利益衝突,他自然也就不會去殺青蓮姑娘了。”

“這個時候,我便開始想,兇手不是這三個人,那麼就只能是其他人了,其他人誰有動機殺人呢?青旅和青皮,那麼這兩人到底誰是兇手呢?青旅喜歡青魚,而且青魚姑娘已經有意答應,如果是這樣,他完全沒有理由殺人,那麼最後,唯一有可能殺人的就只有你青皮了,可你青皮為何要殺人呢?”

大家望著花郎,想知道青皮殺人的動機。

“一開始我並沒有想清楚,知道我突然想到青旅說過的一句話,他曾經跟青風吵架,說青風連你都不如,他為何說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