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坐下之後,那張昪便要與花郎談論詩詞,而那個羅曉,則對破案十分感興趣,句句話裡都暗示著想跟著花郎學習探案的本領,這些人七嘴八舌的,倒把花郎弄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了,現在的花郎,真希望有個人能解救他,可李景安好像並沒有意識到花郎很難堪。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生意突然傳來:“李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了!”
聲音優雅,而優雅中又帶著淡淡愁緒,李景安微微起身,道:“不請自來,多有打擾了!”
張昪等人見菊花坊的主人來了,如果再纏著花郎就顯得有些不禮貌,於是連連向白素行禮,白素是個美豔的人,她微微頷首淺笑,隨後將目光投到花郎身上,笑道:“想必這位就是鼎鼎有名的花郎花公子吧?”
花郎起身拱手,點了點頭,而當他接觸到白素眼神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句話:菊花的刺。
第955章 菊花詞
至於花郎為何會突然想起菊花的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覺得看到白素的時候,他就想到了菊花的刺。
秋風吹來涼意,大家坐下之後,白素向李景安道:“今天菊花盛開,李大人既然來了,若只欣賞菊花,就顯得太過單調了不是,而且今天來這裡的人多半都有驚世之才學,不讓他們在這裡留下一些什麼,小女子倒真有入寶山空手回的感覺呢!”
白素的話再清楚明白不過了,他這是想讓在座的人寫詞。
李景安對於白素的提議很是贊同,道:“要得要得,今天這裡的才子不少,必須讓他們作首詞才行的。”
這白素的身份視乎十分的不一般,不然像李景安、張昪這些人也不可能來不是,李景安說完那些話後,其他人紛紛跟著附和,說如此美景,不作首詞顯然是不行的。
大家一番嚷嚷,便離開了亭臺,在那菊花叢中閒庭漫步,這樣走了幾步之後,一名士子想出了一首詞來,於是隨口吟了出來,這樣開了頭,其他士子書生也都紛紛將自己的佳作吟了出來。
最後到了張昪,他先還有些推遲,可最後實在拗不過,便也作了一首:
一帶江山如畫。風物向秋瀟灑。水浸碧天何處斷?翠色冷光相射。蓼嶼荻花洲,隱映竹籬茅舍。
雲際客帆高掛。煙外酒旗低亞。多少六朝興廢事,盡入漁樵閒話。悵望倚層樓,寒日無言西下。
他這一首詞算是懷古詞,雖說與今天的情況不怎麼相符,可也頗有幾分秋日瀟灑的氣氛,所以作出來後,也得到了不少人的稱讚,這樣作完,就剩花郎一人沒作了。
白素見花郎如此,淺笑道:“花公子才名我們大家可都是聽說的,今天無論如何,都要作一首出來吧!”
在佳人面前,花郎還真不想謙虛,淺淺一笑,道:“既然大家都做了,在下若是不作,就顯得矯情了,好,那在下就作一首。”
花郎微一沉吟,隨即出口吟道:
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銷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
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這是理清楚的醉花陰,可謂十分的出名了,而且今天賞的是菊花,十分的應景,花郎這番吟完,其他人立馬讚揚起來,並稱最後這一句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最是妙。
眾人在這邊稱讚,那白素卻是突然一句話不說了的,花郎見她如此,嘴角微微露出淺笑,他很清楚,白素定然是因為這首詞的意境而有所傷懷了。
這首詞是李清照思念丈夫時所作,把一個婦人的那種閨怨寫的入木三分,這白素是個寡婦,夜夜獨守空房,對於自己的丈夫,恐怕是更加思念的吧。
正當花郎這樣想的時候,那白素突然向眾人微一拱手,說了句自己還有事就先告辭了,然後便轉身離開了,大家望著白素離去的倩影,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白素是怎麼了?
李景安似乎並不怎麼擔心,這個時候還在說笑:“白夫人事忙,大家只管玩,不必管她。”
如今有李景安這話,大家還能說什麼,只得繼續欣賞菊花,只不過之後,大家便分散開來,那溫夢和花婉兒,更是早跑的不知到了哪裡呢。
花郎與李景安兩人閒聊,花郎問李景安:“這白夫人到底是怎麼了?”
李景安聳聳肩:“興許是想到了傷心事吧!”
“她這樣的女人,也有傷心事?”
“這個自然,白夫人的夫君與之成親一年,便不幸早逝,她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