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來,說趙娟來了。
趙娟是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不過她的姿色並不夠豔麗,也不夠成熟,是那種很常見的婦人形象,這種形象的女子,最是宜室宜家的,她進來的時候,哭泣的十分厲害,看到屍體之後,更是哭的差點斷過氣去。
最後由溫夢和花婉兒勸慰了許久,她這才稍微好點。
見趙娟如此,他們不用再問其他便已明白,死者是趙娟的丈夫陸俊了。
請趙娟坐下之後,花郎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請夫人節哀,在下知道,這個時候問你問題,實在有些不是時候,可為了能夠找出兇手為你夫君報仇,有幾個問題,要夫人配合一下。”
趙娟抽泣著點了點頭:“只要能為我夫君報仇,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夫人的話嚴重了,只是問你幾個問題,陸俊經常出外做生意,回來後可曾跟你說過什麼,比如說今天見了什麼人,誰提出了一個生意的好主意等等的。”
趙娟想了想,道:“我夫君那幾天經常早出晚歸,有時回來我還沒睡,他便會跟我說上一兩句,好像有一個生意他挺想做的,而且已經找到了合作伙伴,只是最後他是否絕對去做,我卻是不知道的。”
“他有沒有說那個合作伙伴是誰?”
“是長安城中倒騰特產的孫屋孫老闆。”
“除了孫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
“沒有了,一般情況下夫君他回到家後也是很困的,只偶爾更我說上一兩句。”
“那你夫君有沒有什麼仇人呢?”
“沒有,夫君是個書生,可從來不與人結怨的。”
“從來沒有得罪過別人?”
“應該是沒有的,至少夫君從來沒有對我說起過,你們可以去問他的一些朋友。”
見趙娟這麼說,花郎只好讓趙娟將陸俊的一些朋友的名字和住址說了一遍,以便他以後去調查。
送走趙娟後,花郎對李景安道:“李大人,這詢問孫屋的事情,恐怕要交給你了,而且還要勞煩李大人指派一名衙役,領在下去一趟護城河發現屍體的地方。”
李景安連連點頭,然後給花郎指派了一名衙役,他並沒有向花郎多問,因為他知道,花郎要做的事情,一定有其道理,如果花郎有事需要他知道,花郎一定會提出來的。
李景安帶人去找孫屋,而花郎他們則出城了去護城河。
長安城因為是唐朝都城,所以規模很大,這護城河自然也就更大了,就花郎走過的這許多地方來看,可以說,長安城外的護城河是他見過最大的護城河,這條護城河上有源頭,下又可以透過一條水庫流進城內供百姓使用,對於長安城的百姓來說,可謂是居功至偉。
衙役領他們來到護城河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指了指岸邊,道:“花公子,就是在那個地方發現的,是一名早上出城的百姓發現的。”
花郎點了點頭,然後在衙役指的那個地方仔細看了一遍,這番看完之後,又仔細搜查,在他搜查的時候,溫夢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在找什麼?”
“找一些線索啊,你有沒有發現,死者身上值錢的東西一個都沒有了啊!”
“沒發現,不過猜到了,兇手殺人劫財嘛,怎麼可能放過他身上的錢財。”
聽溫夢這麼說,花郎笑了笑,然後繼續尋找,邊尋找邊說:“按理說是沒錯的,可兇手若是圖財,幹嘛殺人呢,打暈死者後,把錢財拿走不就行了。”
花郎在岸邊找了許久,許久後,起身嘆息一聲:“命案現場恐怕並不是這個地方。”
“屍體就在這裡被發現的,怎麼可能不是這裡?”那名衙役有些不解。
“屍體是在護城河裡被發現的,河水是不停流動的,屍體在這裡,命案現場怎麼可能就是這裡嘛,更何況我在這裡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所以,到上游看看吧。”
花郎帶著眾人在護城河的上游走了許久,可是什麼都沒有找到,也許,因為時間的關係線索都沒有了,也許,因為幾天前的大雨,把所有的線索都衝沒了。
護城河一行,可以說是一點收穫都沒有,所有他們只有先回長安城。
回到長安城後,他們並沒有直接去府衙,而是根據趙娟提供的線索,找到了陸俊的那幾個朋友,透過對那幾個朋友的詢問,花郎他們得知,陸俊平時真的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而這幾天,他們也沒有見過陸俊,至於陸俊做什麼,他們更是不知道了。
線索似乎沒有,不過花郎還是想出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