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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舒月並不是輕信於人的傻瓜,她相信自己的直覺,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一個人的相貌神態可以騙人,一個人的眼神卻不會騙人,直視納蘭鳳歌的眼睛,舒月自然能夠看出納蘭鳳歌並沒有半句虛言!

這畫像上的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禽獸!

舒月輕輕張口,道:“司馬琴狩,果然是不愧於他這個名字啊!”

司馬琴狩——司馬禽獸!

十六歲,強暴嫡親妹妹,被暴怒的司馬世家家主逐出家族!

十七歲,在家族安排下入住比鄰天水城武安郡的司馬世家別府!

時至今年,這司馬琴狩年二十歲,被他所糟蹋的女子不下三十位,而這三十個女人無一離開他的別府,生死不知!

這是一種何等殘酷的效率啊!

不到三年時間,就有三十個女人被這樣一個長著天使外貌的少年毀滅!

而這三十個女人背後又是什麼呢?

也許是三十對苦苦守候子女迴歸的父母,也許是三十位痴心不改的男子,也許是整個家族期望,也許是三十個孩子的期盼!

簡單地說,這個臉上帶著陽光笑容的少年,短短三年之間就毀滅了超過三十個家庭!讓這三十個家庭之人“享受”了近乎絕望的折磨!

何況,這一行行的豐功偉績,可不僅僅是強暴女子這麼簡單。一行行的文字,代表著一項項的罪惡,可謂是罄竹難書!

這個孩子,似乎是惡魔的結合體,天地間一切的罪惡似乎都能夠在他的身上找到,天生就是為了折磨人而存在。

詭異的愛好,暴虐的性格,薄涼的習性。

舒月只有一種感覺,阿修羅道的惡鬼降世了。

舒月看著窗外的陽光,發現金色的陽光並不如開始那樣溫暖,一種冰寒的戰慄感在她心間盪漾,舒月知道——她又想殺人了!

“一個孩子,真的有這樣的本事,將這些事隱瞞三年,才讓夜叉發現麼?”

舒月冷然的問道。

她敏銳的發現,事情絕對不會是如此簡單。

一個孩子,就算是多麼殘酷,多麼暴虐,行事也不可能天衣無縫。三年之中做下了無數的惡事,到如今才讓天下聞名的夜叉抓到把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孩子不論多麼聰明,都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缺少歷練,經驗不足!

所以一定有一個勢力在庇護著他,幫助他隱瞞這些罪行!

“除了司馬世家,又有誰會保護這麼一個神憎鬼厭的貨色?”

納蘭鳳歌言語間盡是輕蔑,對所謂的司馬世家不屑一顧。

“看來又是所謂的家族傾軋麼?所謂的性命,在大家氏族面前果然是賤若草芥啊!”

舒月暗暗的將司馬世家的名字記下,那幽幽的目光已經註定了司馬世家的結局。

“那麼我到底能做些什麼呢?”

舒月旋即又道。

“誘餌,你可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呢!”

納蘭鳳歌微笑道。

淡淡的陽光灑在舒月身上,白色的衣衫溫和的陽光之下閃爍著朦朧的光,一陣莫名的感覺襲上納蘭鳳歌心頭。

“好美!

第一卷 天隨人願耶? 第十九章 她比明月寂寞

月光灑灑,舒月獨自一人待在洛府的後園中,悄無聲息,仿若靜夜的精靈。自從風雅與洛無憂達成了某種協議之後,舒月便越加的自由了。即使是今天這樣,女學放學有一陣子了,舒月才姍姍而來,洛無憂也不過是陰沉著臉而已。

後園的池塘,在月光的照耀下變成一種明亮的銀色,彷彿一塊巨大的鏡子。池塘中的荷花靜靜地開著,既不是那種逼人的豔麗,也不是暗啞的素色。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荷花上。薄薄的銀色光芒浮起在荷塘裡。荷花的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乳中浸泡過一樣;白生生的彷彿夢幻中能夠長生的仙草。

今夜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煙雲,卻並不能阻止月光的照耀。舒月站在後院的樹木一側,所以月光是隔了樹照過來的,斑駁的樹影,落在地上彷彿一個個隱藏著的人,讓後院平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氛。池塘中的月色並不均勻;但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如詩似夢一般讓人不可自拔。

舒月手中提著一壺酒,兩隻酒杯放在一旁的亭子中的石桌上。

“山還是山,水還是水。只是這人已經不同了。”

舒月指著月亮,看著山石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