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包淺淺一個字都沒再聽進去。
身體感覺很詭異,身體輕飄飄的,像是高燒40度,又像是喝醉了酒一樣,連眼前的物體都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包淺淺那個賤人死的時候我沒能見到,她的賤人媽死的時候我當然不能缺席了……
白素素用她嬌俏毒辣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出的這句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在她腦中盤旋,再盤旋,揮之不去……
“怪阿姨……”
陸小包呆呆的看著像是馬上就要昏厥過去的她:“怪阿姨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包淺淺被他這一叫,像是陡然清醒了過來似的,忽然‘噌’的一下站起來,一聲不吭的衝了出去。
陸小包呆了兩秒鐘,連忙拿著電話跑上樓,將剛剛昏昏沉沉睡過去的陸念川晃了起來:“爹地爹地,怪阿姨跑了!”
“……”
外面夜色朦朧,處處都是閃爍的霓虹燈,刺的人眼前一片模糊。
拖鞋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丟了一隻,包淺淺赤著一隻腳,瘋狂的衝到車水馬龍的街頭,引的一輛車吱的一聲停了下來,車頭燈堪堪抵住她的膝蓋。
司機嚇的出了一身冷汗,剛剛降下車窗罵她兩句,她已經飛快的跑進了副駕駛座:“念川醫院!”
“小姐,你神經病吧?你剛剛突然竄出來很危險的知不知道?這幸虧我開車技術不錯,萬一我一個走神,撞到了你,責任算你的還是算我的?再說了……麻煩你看清楚一點好不好?我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