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啊!滾——”
女人聲嘶力竭的尖叫聲透過細細的門縫傳入耳中,風輕寒幾乎是瞬間反應了過來,顧不得他之前的命令,推門而入。
他推門而入的瞬間,陸念川也從臥室裡出來了,一手順勢將臥室門帶上。
實心桃木門,隔音效果極好,可卻依舊能聽到白素素痛苦而淒厲的喊叫聲,時而尖聲呵斥,時而低聲求饒,斷斷續續,卻一直沒有間斷過鯽。
“勸你最好不要進去,否則一小時延長到兩小時。”
一句話,成功的制止了要衝進臥室的人。
陸念川慢條斯理的在酒櫃前站定,挑了兩個乾淨的酒杯,開了一瓶拉菲,倒了兩杯,右手食指中指指背微微一彈,酒杯便平穩的從他這邊滑到了酒櫃邊沿,堪堪頓住。
“念川,你瘋了是不是?”
風輕寒面色難看:“我知道她做了很多錯事,你要是實在生氣,大不了直接一槍斃了她,何必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她?”
香醇濃郁的酒在唇齒間瀰漫,陸念川一手執著酒杯,一手插在褲袋裡,看著落地窗外的萬家燈火,低低冷笑。
“這世界上,折磨人的辦法有千萬種,唯有死是最輕的懲罰了。”
他盯著落地窗上倒映出的他的面容,聲音清冷凜冽,不帶絲毫溫度:“她加註在包子身上的痛苦,我會一筆一筆的,替她都討回來。”
“你這樣做,她也未必會領你的情!”
“她領不領是她的事,我討不討也是我的事,這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必要的關聯。”
“……”
女人悽慘的叫聲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