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讓人去接你。”
18。鑽心的疼
鑽心的疼!
“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你的婚禮。”
男人兩條長腿優雅交疊,修長白皙的指捏著茶杯,拿眼神打量著規規矩矩坐在陸念川身邊的包淺淺:“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女人?”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貨物一般。
陸念川點頭,抬手揉了揉包淺淺的發:“包子,這是我朋友風輕寒。”
包淺淺拘謹的問好:“你好,風先生。”
風輕寒點點頭,斂眉喝了口茶才繼續道:“東西我帶來了,今天就開始吧。”
“好。”
陸念川應聲,垂首瞧了包淺淺一眼:“包子,你身體太虛弱了,以後每週風先生都會給你輸一點營養品,這是為了我們的孩子好,知不知道?”
包淺淺從未聽說孕婦需要每週注射營養品的。
就算缺乏營養,食補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透過注射來進行?
她不再相信他,卻又沒有勇氣說不。
“輕寒,你房間準備好了,都按照你的喜好來的,一會兒去瞧瞧滿意不滿意。”
樓上,婀娜多姿的女人白素素款擺著纖細的腰肢走了下來,她穿著白衫黑裙,一頭烏黑捲髮高高束起,看起來幹練而迷人:“我今晚得去一趟上海,十哥那邊出了點情況,需要我去處理一下,最快也得下週三回來。”
“知道了。”風輕寒漫不經心的答應了一聲。
白素素走過來,完全無視一邊的包淺淺,雙手搭在陸念川肩上,妖嬈的紅唇吻上了他的薄唇,嬌嗔的叮囑:“記得想我哦~”
陸念川抬手,五指插入她腦後的發裡,熱情的回了她一個法式熱吻,兩人纏
mian了好一會兒,白素素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風輕寒見怪不怪的喝著他的茶。
包淺淺低著頭擺弄自己的手指頭。
陸宅後院有一處佔地近五百平米的診所,雖然不大,可戒備卻格外的嚴格,裡裡外外都有穿著白色隔離服的人守著。
包淺淺跟在風輕寒身後,緊張的臉色都白了。
她總覺得自己像只待宰的小白鼠,等著別人往自己身體裡注射各種實驗藥物。
風輕寒讓她躺在一張單人床上,戴上了手套開始擺弄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一會兒會比較痛,你忍耐一下。”他一邊說著,一邊抽出了輸液線,開始給她扎針。
包淺淺向來不怕打針,以為他把她當怕打針的小孩子了,於是仰頭給了他一抹堅定的笑。
可一分鐘後,她就笑不出來了。
她覺得輸入體內的根本不是什麼營養液,而是碎玻璃渣子,血管似乎都能感覺到那鋒利的碎片在裡面翻滾攪動。
疼,鑽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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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特別的胎兒。
特別的胎兒。
“疼……”她忍不住嘶嘶倒吸氣。
風輕寒正站在桌邊整理著東西,聞言,語調冷清的開口:“我已經把輸液速度調到最慢了。”
“可是真的很疼……”她失血的唇瓣控制不住的顫抖著,聲音裡已經有了一絲哭腔。
風輕寒側首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睛很黑很黑,像是海底最深處的漩渦一般,有著讓人琢磨不透的深邃與暗沉。
緊閉的急診室大門一開一合,同樣穿上了白色隔離服的陸念川走了進來,一臉關切的瞧著她:“感覺怎麼樣?會不會很疼?”
他的聲音很溫和,像是春日裡最慵懶的春風一般溫和,卻還是讓包淺淺在瞬間坐直了身子,驚懼的看著他,用力的搖了搖頭:“不疼。”
陸念川淺笑,在床邊坐了下來。
“疼就告訴我,不需要忍著的……”他抬手,愛憐的捏了捏她慘白的小臉。
“我真的不疼。”包淺淺的僵著脖子重複自己的回答。
如果到現在她還沒看透他溫柔面具背後的魔鬼面孔,那她就真的蠢到可以去做包子了。
他曾經說過殺一個人對他來說太容易了,說不定他殺人的時候,也是這種表情,帶著淺淺的笑,聲音也柔和如風……
這個人,十有八
九是變
態。
陸念川斂眉,長而微翹的眼睫毛遮掩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不悅。
片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