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針?害不害羞?要不要face鰥?
而且這胸針明明是她的好不好砦?
當著姬千顏的面,她實在不好表現的太野蠻了,咬咬牙嚥下一口惡氣,狠狠瞪他一眼離開了。
門還沒關上,就聽到男人不疾不徐的嘲弄聲:“花瓶一個。”
花、瓶!
唐妮一手用力攥緊門把手,恨不得立刻衝進去踹他一腳!
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被人當做花瓶了!
他見過她這麼拼的花瓶麼?!天天風裡來雨裡去的賺錢養家她容易麼?到頭來卻還是要因為一張臉被眾人指著臉罵花瓶。
他們壓根不在乎她是不是真的拼搏了,他們只想從羞辱她的過程中尋獲一絲快感。
姬千顏屈指扣了扣桌面,明亮的光線照亮他清冷的俊顏:“煉骨,她是你嫂子,還記得我當初教你的基本禮儀吧?”
男人眼皮抬都沒抬一下:“你們沒結婚。”
“結沒結她都是你嫂子。”
冷冷淡淡的聲音,不容他有絲毫的質疑:“還有,你記住,這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被叫做花瓶,唯獨她不可以,她是我見過的,最努力最堅強的女人。”
“嗯哼……”
近乎於敷衍的一聲哼。
姬千顏閉了閉眼,知道要讓他理解這種事情是有些難度的,索性不說了,話鋒一轉,轉到了他要說的重要的事情上去了:“煉骨,現在我以你師哥的身份命令你一件事情,你需要盡你十二分的力量去做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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