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茫然的面面相覷。
穿著最暴露的女人首先回過神來,柔若無骨的小手眨眼間蛇一般的遊至男人胸前,若有似無的戳點著:“風少,我們就不能先聊聊天麼……”
聲音又柔又嗲,幾乎能擠出水來。
女人一靠近了,身上濃郁的香水氣息便零風輕寒一陣不悅的皺眉。
《
p》“都出去吧。”他略微不耐煩的揮手。
“風少,不要這樣嘛,不喜歡聊天的話,我們也可以一起玩完遊戲嘛……嗯、就玩脫衣服的遊戲好不好?”
風輕寒冷了臉,找不出藉口來,只好借用之前陸念川的話:“我現在不想聊天不想遊戲,就想唱歌,你們會唱的就留下,不會唱的就走。”
一句話,又讓氣氛陷入僵局。
角落裡,忽然傳來怯怯的一聲:“那個……叔叔,我會唱……”
一包廂的人都怔住了,這才注意到一直默默站在角落裡的服務員小妹。
她看起來大概只有20歲左右,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青澀的氣息,穿著標準的員工服,一頭烏黑長髮紮成馬尾,露出一張素淨的小臉,面板很白,一雙眼睛又大又亮。
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只是因為身上刻板的衣著讓他們忽視了她。
風輕寒滿臉的不耐煩不知不覺變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探究。
陸念川慵懶的靠在沙發裡,單手撐額,似笑非笑的瞧著他們。
行了,大概不用選型別了,就這姑娘了。
小姑娘說會唱,還就真會唱,不止會唱,連聲音都軟甜軟甜的,小臉紅撲撲的,瘦瘦弱弱的身子站在風輕寒身邊,顯出幾分小鳥依人的感覺來。
陸念川一口將酒杯內的酒喝光,傾身去拿酒瓶時,手很快被另一隻又白又細的手握住了。
好像是一場兩人都要去拿那隻酒瓶,只是不小心雙手碰到一起的誤會。
陸念川抬眸,面無表情的看著那隻手的女主人。
確切的說,是個女孩兒。
挺嫩的,有點娃娃臉,讓她看起來就更顯小了,她羞澀的看著她,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閃閃亮亮:“陸少,我幫您倒酒……”
陸念川不動聲色的將手從她掌心抽出來,淡淡開口:“我結婚了。”
一句話,說的一屋子的公主們都笑出聲來。
來這裡玩的男人,大部分不都結婚了?還不是該怎麼玩照舊怎麼玩兒。
在外面再怎麼光鮮亮麗的男人,在家裡再怎麼好爸爸好丈夫的男人,到了這裡變得再禽獸都沒人敢管的。
“陸少,您不是怕老婆吧?”有個膽子大的,忍不住笑著開口,幾分試探,幾分激將。
陸念川微微一笑,重新拿了另一瓶酒開啟,不疾不徐的點頭:“嗯,怕老婆。”
幾個姑娘似乎都沒料到他這樣身份的男人會主動承認自己怕老婆,陸氏集團陸念川的大名在A市誰沒聽說過?那可是他自己的,跟他妻子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到底為什麼那麼怕老婆?
難道怕被老婆知道後鬧離婚,會分掉他一半家產?
正驚疑不定間,包廂門一開一合,一抹氣質淡漠的修長身影出現在門口。
“咳……”
陸念川一口烈酒嗆到喉嚨裡,捂著唇皺眉一陣劇烈的咳嗽。
連正在唱歌的風輕寒都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門口的男人面色冷靜的掃過一屋子的美女,薄唇忽而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轉身就要走。
“姬千顏——”
陸念川幾乎是立刻起身追出去,一邊捂著唇低低咳嗽一邊攔住了他的去路:“你怎麼會突然來這裡?”
姬千顏站直脊背,沒有半點表情的眼睛看進他眼底:“本來是打算來問你點事情的,但突然記起來有事情要做。”
有事情要做?
他難道不是想去跟包子告狀?
小人!
陸念川清清嗓音,一本正經道:“我知道包廂裡的情況看起來是有點容易讓人想歪,但那不是事實,那些姑娘們是給輕寒叫的,跟我沒關係。”
風輕寒這麼多年來都不近女色,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因此他這個解釋聽在姬千顏耳中,簡直就是個卑鄙無恥的解釋,自己做了下流的事情,被撞破了居然直接推到了自己好兄弟身上!
“你配不上淺淺!”
他冷冷吐出這幾個字來,繞開他繼續向外走。
“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