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回事,又皺了眉頭:“別噴了——”
陸念川被她鬧的脾氣都沒了,哭笑不得的瞧著她:“煙味聞不得,連香水味道都不願意聞?包子,你怎麼不乾脆說你在嫌棄我算了?”
她這會兒是不是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
包淺淺不說話,降下車窗通風。
她現在煩的厲害,渾身都不舒服,頭也有點痛,一句話都不想說。
她這個動作,看在男人眼中卻變成了預設,陸念川眸光暗淡了下,不再多說,一腳踩下油門便往前開去。
到了樓下,她一邊解安全帶一邊叮囑:“你不忙的時候多照顧一下小包,咳嗽不是小事,拖久了會發展成氣管炎的。”
陸念川一手搭在方向盤上,身子微微側向她這邊,眸色晦暗的盯著她,一言不發。
沒等到回應,已經踏出去一隻腳的女人又轉頭看過來:“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沒?”
他卻仍舊緊抿著薄唇,一張冷峻的臉覆著一層冷冷的霜,恨不得把臉上貼上一副大寫的‘不高興’三個字給她看。
包淺淺沒來由的一陣
好笑:“你不高興個什麼勁兒?工作丟了的是我,被禁足出不去A市的是我,家裡被清空的也是我,我個被害者還沒不高興呢,你個加害者在這裡瞎不高興什麼?”
不高興先生仍舊板著臉不說話,眸光森森的瞪著她,大有不給她盯出倆窟窿誓不罷休的感覺。
包淺淺瞧了眼他緊緊握著方向盤的手,五指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