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我看她是被你慣的,寶珠啊,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你怎麼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怪老頭訓完歐陽天恆,可能覺得不過癮,藉著說魏寶珠,又把歐陽天恆給諷刺了一通。
“陳爺爺,你老人家身手不錯啊!”
“那是,現在是年紀大了,要是年輕的時候,保準他半個月沒法下床。”
歐陽姍覺得喊老頭浩哥還是有些怪怪的,所以自動改了稱呼,但作為長者,陳浩絲毫沒有打人後的愧疚感,反而很為自己的身手自豪,一點都沒意識到他打得是人家的親爹。
“爺爺,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陳炳南也受不了爺爺這股怪勁了,雖然他說的條條是理,但打人終究是不對的,人家不追究也就罷了,他還跟人家的女兒顯擺自己的身手,這不是誠心讓人不待見麼?
“還沒吃晚飯呢,你著什麼急?”
歐陽姍一聽老頭的說法,心想這老頭的內心也強大了吧,打了男主人,還要在人家裡吃飯,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你看,我光顧著生氣了,正事還沒說。”
“陳爺爺,什麼事也不在於這一時,你老先回去休息吧。”
“丫頭,你這是不歡迎我這老頭嗎?”
老頭一句話說得歐陽姍直翻白眼,打了人家的父親,在人家裡指手畫腳,現在又想把人拉回家做孫媳婦,這樣能受歡迎才怪。
“爺爺,我耽誤一天的工作了,回去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工作,工作難道有人生大事重要嗎?”
“爺爺!”
陳炳南都快找個地縫鑽進去了,爺爺這不明擺著讓他難堪嗎?
“姍姍啊,你放心,要是以後炳南敢對你不好,尤其是敢像你爸這樣背叛,我老頭第一個收拾他。”
“陳爺爺,你這話說的遠了,我家裡還有事情要處理,這就不留你了。”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趕我走也輪不到你啊,本來以為你是懂事的好孩,才想讓你做我孫媳婦的……”
老頭還想再說,結果被陳炳南連拉帶拽的拖走了,一上還在數落歐陽姍的不是,說完歐陽姍又說自己的孫,好像今天的事情就沒有一處讓他順心的。
“媽,你別難過了。”
等到怪老頭走了,歐陽姍才有機會好好看一看父親的傷勢,再安撫一下母親的情緒,這老頭以為自己在幫忙,卻實實在在的搗亂。
“沒事,陳伯伯也是為我好,你剛才不該那麼不客氣。”
“媽,我這已經算是客氣了,要不然你還真想讓那老頭繼續牽紅線啊?”
“我看炳南那孩不錯,事業有成,又知書達理。”
“是,不錯,天下不錯的男孩多了,總不能都給媽媽做女婿吧?”
“呵呵,你這孩。”
魏寶珠在歐陽姍的調侃下,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容,說實話,今天陳伯伯替她出頭,打了歐陽天恆,她心裡卻更加難受了,還好有個貼心的女兒。
“小姐,丁祥喆和虞萱萱這裡有新狀況。”
“怎麼了?”
一整天心情都不是很好,歐陽姍剛想躺下休息,負責追蹤虞萱萱狀況的龍泉飛又打來電話,看來今天的事還真不少。
“虞萱萱要指導丁祥喆修煉,然後自己卻走火入魔了。”
“他爹沒有告訴她,不能隨意幫助普通人修煉嗎?”
“這個……”
“丁祥喆也配合了?”
“是,虞萱萱幫他打通經脈的時候出的問題。”
“丁祥喆什麼情況?”
“經脈受損,很可能癱瘓。”
“你想辦法把他倆都帶回來吧,注意隱秘。”
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了,歐陽姍將胡小媚和毛苗苗也叫過來,安排他倆去打探高雄那邊的情況,是不是和他們設想的一樣,等龍泉飛帶人回來,他們要跟高雄談判。
“等等,小媚你一個人去,苗苗進空間,採藥煉製洗髓丹。”
胡小媚和毛苗苗剛要出發,歐陽姍被把毛苗苗留了下來,丁祥喆出了問題,她是沒辦法和丁如意交待的,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確保丁祥喆萬無一失。
既然虞萱萱已經開了頭,她只能把丁祥喆往修真的道上領了,要不然他的小命很難保住。
虞萱萱怎麼突然要為丁祥喆打通修真的經脈呢?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