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斷袖之友嗎？他們七個斷袖，橫著一排，手拉手在街上走，

想想都好笑。我能理解女的和女的，抱在一起，手拉手，或者一前

一後，騎在一匹馬上，甚至同時Cao一個男人，但是想起男的和男的，

我就想笑。韓愈笑了，一把抱住玄機，說，我是心裡有病，我是借

著嘮叨文學和歷史，掩飾自己的緊張，我在你面前很緊張。玄機說，

那你襠裡怎麼還是軟的？韓愈說，飲酒時聽你彈《水仙操》就硬了，

心裡背了好一陣《左傳》才軟了的，剛剛才軟了的，現在又硬了，

讓我插插你吧。

韓愈沒等玄機把衣服褪全，左手抓了她的頭髮，右手扒拉扒拉

她的裙裾，雞芭急忙從後面自己摸索到Bi口，徑直插了進去，彷彿

清了清花朵上帶的葉子，直接湊鼻子到花上去。

第一次，玄機沒讓韓愈射在裡面。韓愈雞芭非控制顫抖的一剎

那，玄機烏龍絞尾，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玄機把臉湊到韓愈的雞

巴上面，“射在我臉上，射在我眼前，射在當下”，“每次被顏射，

每次我第二天精神煥發”（千年之後，科學發現：Jing液中包含了

aboutonia　抗壞血酸、鈣、氯、膽固醇、膽鹼、血型抗原、檸檬酸、

氨酸、脫氧核糖核酸（dna）、果糖、glutathione、玻璃酸、肌醇、

｜乳酸、鎂、氮、磷、鉀、嘌呤、嘧啶、丙酮酸、鈉、山梨醇、Jing液

素、Jing液、尿素、尿酸、維他命　b12，還有鋅）。“你是不是把我彈

的《水仙操》聽成《水仙Cao》了？”

等韓愈的緊張過去，玄機在韓愈的耳邊說，你說了三個時辰，

我最喜歡你最後一句，讓我插插你吧。韓愈說，儘管我媽是個母夜

叉，你還是嫁給我吧，好嗎？

院子大致收拾好，玄機在紫藤架下支開禪床，放個錦墊，開始

日修的功課。

一掛沉香念珠慢慢數，數一個念珠，剝落一個念頭。拇指和食

指搓摩沉香念珠，有沉香隱隱升起，彷彿身邊蔓蔓長起細細的蘭草。

數了二十八顆，每顆竟然都和韓愈有關。“我寫了一百首詩，在大

日山呆了三年，以為剝落了。”玄機加快了剝落念珠的速度，韓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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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消失，“玄機佛理詩文候教”這八個字相關的念頭開始浮出。

“這是長安啊。多少禿頭的和尚在琢磨佛理？多少長髮的少年在寫

七絕七律？多少禿頭和尚和長髮少年會騎著胯下的棒棒探望咸宜

庵？”快數到一百零八的時候，弘忍的棒棒撩起袈裟，露出膝蓋骨，

和韓愈的一模一樣。然後，一百零八顆沉香木念珠數盡，玄機從一

重新開始迴圈數起。

4。　意淫

不二的父母五年前沒把他送到遠征高勾麗的唐朝軍隊而是送

到了弘忍的東山寺。

不二俗姓柳，家裡世代為官，男孩兒抓周，沒有不抓璽印的。

不抓璽印的都偷偷殺了或者送人了。幾個世代做官之後，家裡的錢

多得不二下三輩子都花不完。不二的爺爺是當朝的大太監。不二爺

爺的官兒在柳家的歷史上不算大，但是影響最大，能夠影響大唐帝

國的后妃廢立、關鍵人事任免、戰爭賦稅等等決定。皇上李治說他

腦子清楚好使，內心的雞芭很挺，襠裡又沒雞芭，沒慾望，有擔當，

沒有仕途掙扎，非常中立，沒有私心，不結黨營私，又完全不信佛，

所以沒有其他地方好去。總之，這樣的人太難找了，李治非常信任

他。

不二的爺爺早慧，不會說話之前，聽一遍古箏曲高山流水，以

後的哭腔都是高山流水的片段。早發育，在一歲之前，雞芭長得一

直比兩條腿長。抓周的時候，不二的爺爺穿了一身紅，上面繡蔓草

和折枝蓮，據說是漢朝繡的，傳穿了多代。不二爺爺沒抓地毯上擺

的東西，爬著，跳著，扯不二祖爺爺別在腰裡的官印。不二祖爺爺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