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找朕?還真是難得。」烈天寒一掃怒氣,面帶微笑來到他面前,「是多日不見,想朕了嗎?」
日風仍處於震驚之中,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前一秒如暴怒的猛獅,下一秒卻溫柔如風,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你、你剛才說……要殺月瑾?」
烈天寒逐漸斂起笑容,黑眸深沈。「別告訴朕你認識他。」
「豈止認識,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日風難掩激動,一把扯住他的衣襟,「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他才二十,還是個孩子啊……」
烈天寒眼神驟冷。「最重要的朋友?他對你而言是最重要的朋友,那朕對你來說又是什麼呢?」
「啊?」日風一愣,鬆開了手; 完全沒想到烈天寒會反問他這種問題。
「回答不出來了?」烈天寒冷笑,扣住他的手臂,目光無情而冷冽。「走!」
五指深深掐入肉裡,日風吃痛,被烈天寒強行拖著,一路來到他的寢宮。
下人們全被烈天寒趕出去,沒人曉得他在發什麼脾氣,日風被摔在床上,烈天寒抓扯住美麗的金髮,強迫他抬起頭來,驚恐的藍眼裡映出他怒火猙獰的臉。
「想要我放過他嗎?行,那就好好盡你身為寵物的義務,若是服侍得朕高興,說不準就饒他一命。」烈天寒用力壓下他的頭在自己胯間。
藍眸大睜,難以置信他竟用這種方法侮辱他。
「你做是不做?」
用力閉上眼睛再張開,日風伸出顫抖的手,半褪下烈天寒的褲子。
慾望已是半勃發狀態,他強忍住羞辱,將臉靠過去,張嘴含住它。
日風愈是聽話烈天寒愈生氣,幾乎失去理智,動作也不再溫柔,完全勃發的慾望直接頂入,幾乎頂到喉嚨,並粗魯地開始進出。
日風感到窒息,想吐卻吐不出來,烈天寒扣住他的後腦不容他退怯,極度屈辱的感覺逼出他的眼淚。
「該死!」烈天寒猛地抽出未發洩的慾望,推開日風,只見他睜著一雙因淚水而更加明亮的藍眸,恐懼萬分的看著他,臉上滿是淚水,全身發抖。
天殺的,他究竟在做什麼?居然把他逼哭了!
「我、我做得不好嗎?」他慌張地抹去眼淚,小心翼翼開口:「對、對不起……我不知道該如何……我可以再試一次,我真的可以……」
烈天寒承受不了他的眼神,那屈從忍辱的眼神彷佛在控訴,控訴他親手,把他們之間曾經存在過的某些東西徹底毀了。
「滾。」
「不要趕我走,我真的可以再試一次──」
「滾!」
日風緊緊咬著唇才不致於哭出聲來,他爬下床,欲言又止,最後什麼也沒說,轉身跌跌撞撞奔出去。
烈天寒單手掩住臉,無比懊悔。
他想要向他道歉,卻鼓不起勇氣去找他,怕看見他驚慌恐懼,視他如蛇蠍。
想他烈天寒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在日風面前卻像個逃避現實的懦夫。
他並非有意傷害他,只是被嫉妒矇蔽理智,但是若要他對日風承認這點,驕傲的他做不到。
於是,他只能派楊潛到瀟湘閣去「刺探軍情」。
「啟稟皇上,日風公子不在瀟湘閣,屬下到處都找過了,就是沒看見他。」
這下烈天寒慌了,「多派些人去找,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他是不是在生氣,躲起來不想見他?若是這樣倒還好,烈天寒就怕他悶聲不響一走了之,雖然皇宮守衛森嚴,但要離開也不是不可能,日風如果離開皇宮,失去妖力的他要如何保護自己呢?要是他出了什麼事……
愈想愈心慌,烈天寒著急地加入尋人的行列,整座皇宮幾乎要被翻過來。
「你們……在找什麼嗎?」
日風抱著小兔子,怔怔地望著瀟湘閣外圍了一群人,其中包括烈天寒。
男人大步朝他衝過來,放下一顆心的同時忍不住提高音量:「你到哪裡去了?」
日風后退一步,眼底有著防備。「回、回皇上,我方才到御醫那兒,請他看我的小兔子,它生病了。」
他低下頭來,像其它人一樣不敢迎視他的目光;他不再喊他的名字,像其它人一樣卑微地拉出距離,與他之間隔開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他面無表情,不再率直坦白地顯露出所有喜怒哀樂的情緒,像其它人一樣,以一張虛假的面具面對他。
有什麼堵在烈天寒的胸口,悶悶的,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