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它卻出乎意料地重,她一個不提防就失重跌了一覺。眼看著就要磕上地板,腰上有人一攬,她就穩穩地重新站了起來。抬頭看,敖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漂亮的眼睛裡有戲謔和得意的意思。
難不成以為她投懷送抱?
王培自覺地讓開路,先行上了樓,一邊道:“你跟我上來。”一邊回頭看他。敖遊輕輕鬆鬆地拎著箱子跟在後頭,那樣子,勝似閒庭信步,就跟提個網兜沒兩樣。王培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有點深藏不露。
樓上的房間原本就是客房,只不過家裡客人少,王培東西又多,所以漸漸地被她霸佔了,屋裡堆的大部分都是她的東西。雜誌啊、泥胎啊、瓷板啊,應有盡有。
房間靠南,窗外是後院,裡頭有好幾棵幾十年的香榧樹,枝葉蔓蔓,把陽臺和屋裡都遮得很陰涼。陽臺上放著十幾盆茉莉,這會兒全開了花,飄得滿屋子都是淡淡的茉莉香。敖遊似乎很喜歡這裡,放下行李後直接就上了陽臺,看遠處朦朦朧朧的山,還有山間流動的雲,耳畔是清脆的鳥鳴,還有潺潺的流水聲。
敖遊回頭朝王培道:“還可以。”
只是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