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長了根棍子!
她疑惑地伸出手握住勃發的龍根,卻訝於手下溫熱柔軟的觸感,發現這棍子竟活生生地跳動著。
她觸電般地縮手,瞪大美眸望著挺翹高舉的龍根,似乎又比方才大了些。
她這次只伸出手指戳著充血腫脹的Rou棒子,並試著將它下壓,卻立即往上彈起。見它似是無害,虎妞便重複了幾次嬉戲般的動作,直到頂端的小洞沁出些許黏液。
「嗯……」承憲只覺身處煉獄和天國之間,痛苦和歡愉交替折磨他的身體。尤其下體傳來陣陣快意,身體不自覺地顫動,卻又牽扯胸口的疼痛。
「呃……」
無視於承憲的呻吟,虎妞乾脆脫下皮裙,跪在地上,微張雙腿仔細觀察自己私密處和眼前的不同。一摸向雙腿之間,竟發現那兒也沁出微微溼意。
「嗯……」就著滑液掃過私|處,虎妞輕哼一聲,陌生的快意讓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一股熱氣由背脊竄開來。
好奇怪的感覺,她怎會這樣?
第一次發掘出身體對慾望的潛能,虎妞對前所未有的情潮感到惶恐,似乎要陷入一種不知名的險境。
一定是那根棍子的關係!
她紅著臉將承憲的褲子拉起,不敢再看他,胡亂地在一團爛肉的傷口上灑上藥粉,趕緊步下水池洗去身體的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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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強烈的失落感和空虛讓承憲睜開了眼睛,下體的脹痛比胸口的疼痛更教他難耐。
這該死的女人,輕易撩起他的慾望,在瀕臨爆發邊緣之際卻又狠心撤手,難道她不知道這樣的折磨讓男人有多痛苦?
他轉過頭望向池水那端,眼前的銷魂景象讓他的血液直衝腦門。
虎妞正站在淺水處,水深及她的腿根,部分濃密烏黑的芳草隨著水波盪漾,若隱若現:她旁若無人地以手舀起溫水往雙|乳潑去,水珠順著Ru房傾流,如汁液般從小巧挺翹的紅莓尖端滴下。
此時,虎妞彎下腰清洗私|處,圓潤的嬌臀背對著他,粉紅私|處微微開張,手指在兩片肉蒂之間輕移……
「嗯……」承憲繃緊全身,想像他的巨大取代她的手指輕刺著溼滑的粉貝……
顧不得胸口的疼痛,他以手指圈住熱燙的龍根,快速地上下套弄,想像自己正撐開她的小|穴,被溫暖的壁肉緊緊壓迫……
「嗯……」他的律動越來越快,強烈欲潮排山倒海而來,再也剋制不住地猛烈爆發。
「呃——」他全身震顫,下身往上挺直,累積的慾望噴射而出,沾得覆蓋的衣褲上都是|乳白色稠液。
他的低吟聲打斷虎妞的洗浴,一回頭,卻發現他下身高高挺起,接著如斷線般癱軟如泥。
他該不會死了?明明止住了血啊……
她從池子起身想察看究竟,一靠近才發現承憲仍喘息不止。檢查了傷口根本沒問題,她的視線又忍不住往棍子的方向遊移。
衣褲下不見方才的隆起,上頭居然溼成一片,虎妞以為他小解在床上,對這般粗鄙行徑相當不恥。
「你居然……」一把掀開衣褲正想訓斥一番,卻看到本來硬挺的Rou棒疲軟地躺在胯間,上頭還覆著一層|乳白色的黏液,腥味和尿液不同。
莫非這是什麼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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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神奇的棍子!居然能收放自如,還能發出毒液,而且隔空便能令她渾身發熱,私|處搔麻無比……她必須沒收這項武器,以防此人暗中偷襲!
於是,她伸出手握緊疲軟的龍根,跟著就要拉起——
「啊……住手!」椎心痛楚讓承憲由天堂跌落地獄,他奮力推開虎妞,撫著下體痛得縮成一團。
虎妞將他的舉動視為反抗,為的就是想保住那厲害的武器。
她一臉寒霜地起身,扳正承憲的身體,一腳用力踩住他的胸膛。??「如果你不交出武器,我會讓你的血流乾,賞給虎爹一家當晚餐!」
雖然沒有踩中傷口,但出腳的力道一點也不留情,痛得承憲眼角飆出淚來,只能鬆開撫著下體的雙手,急欲拉開她的腳。
「放……肆……」努力從牙縫中進出的警告卻軟弱得有如貓吟,承憲只能咬牙切齒狠瞪著居高臨下的虎妞。
此刻的他光裸著身體卻無任何遮蔽,又被女人踩在腳下,虛弱得使不出力氣,身為帝王的尊嚴蕩然無存。
「什麼放四、放五的?誰要你偷藏武器?」虎妞使力一踩,見承憲痛得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