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殺死的。
一個略顯佝僂的背影走進了屋內,那雙一直眯著的雙眼,即使是在自己的友人離世,也未曾睜開。
作為山本元柳齋重國那個時代,唯一活著,可現在死去的人,朽木銀鈴的逝去,令山本元柳齋重國久久沉默。
山本元柳齋重國的傷感,又是誰能過理解的呢?
房間內的擺設一直未曾有變化,除去那具已經被火化的屍體,房間內一直保持著那個夜晚的佈置。現場沒有一絲打鬥的痕跡,令人不經懷疑,朽木銀鈴是否根本沒有反抗。
當山本元柳齋重國的視線放在榻榻米上的茶杯和呈茶葉的玉匣時,那雙眼中迸shè出冷冽的寒芒!
“汝,究竟還隱瞞了什麼。”
面無表情的青年安靜的站在老人身後,拄著柺杖的總隊長沒有回頭,就那樣沉聲開口。
“您在說什麼,總隊長閣下。我所知道的事情已經全部報告給您了。”
砰!
木質的柺杖敲擊在榻榻米上,凜冽的威壓瞬間將白哉壓得喘不過氣來!背影佝僂的老人斜過身俯視著被威壓所壓倒的白哉。
“汝,將老夫當成白痴了麼?”
白哉所報告的,是自己趕到現場時,自己的祖父和管家半藏已經死亡。但是,山本元柳齋重國從白哉眼中所看到的,並非是對兇手的憤怒和焦急,而是是堅定的復仇之火焰,和與對什麼事物絕望的灰白。所以這孩子必定是知道敵人的真面目,而且打算獨自去復仇。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山本元柳齋重國,豈是一個年輕的孩子可以欺騙的?
“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拜倒在地面上的白哉,呼吸艱難的開口道。
“對方可是連銀鈴都可以在短短數招內殺死的存在,像汝這樣連呼吸都不會的小嬰兒,有什麼資格去報仇?說!對方是何方神聖!”
兩個茶杯,還有那個呈茶的玉匣,從這之中可以清楚的知曉道,銀鈴在死亡之前,和對方居然促膝而談?而且,銀鈴居然……
再隱瞞下去便是無知的愚蠢行為,更何況是在這位大人的面前,但是……
朽木白哉咬緊了牙關,顫顫巍巍的在那恐怖的威壓下站了起來!以堅定無畏的目光看著山本元柳齋重國!
“總隊長閣下,祖父他……已經,在半個月前遞交了……六番隊隊長一職的辭呈……所以應律法來說……您無權干涉我們朽木家的【家事】!”
“喔?”
山本元柳齋重國不經重新打量著白哉,雖然在自己的威壓下,白哉以如海中的一葉孤舟,但是他還是倔強的站在那裡!
“任xìng也要適可而止!這並非小孩在的遊戲,老夫身為總隊長,自然有權利去幹涉一切威脅到屍魂界的事情,並將那威脅碾壓至灰燼!事已至此,汝還打算隱瞞麼?!”
威嚴的老人厲聲喝道,然而白哉卻不為所動。
“我還是……那句話,呼,呼,我,不知道總隊長閣下您……在說什麼……”
“……”
山本元柳齋重國與朽木白哉對視著,如海般的威嚴並沒有將少年擊垮,反而逆流而上,倔強的反抗著!
最終,威嚴的老爺爺拂袖而去,不再理會。少年以倔強贏得了勝利!
只不過,白哉少年不知道的是,自那以後,他的周圍,佈滿了某個腹黑老頭子用以監視的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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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
自己被那個人背叛了,沒有任何猶豫,沒有任何辯解,如同自己是那不起眼的塵埃般……
不,打從一開始,那個人就沒把自己放在心上吧?
碎蜂如此想著……
被自己像神明般敬愛的主君,明顯的背叛了。
轟隆!
大樹一顆顆的倒下了,因為少女的憤怒而遭受到了無妄之災。
碎蜂用注滿靈壓的短刀毫無章法的破壞著生態環境。
為什麼呢……只要你說需要我,那麼哪怕前方是森羅地獄我也會跳下去!
可是!為什麼?!你連一句告別都沒有!!
轟隆隆!
一顆努力存活了上千年的大叔(樹?),終於淚眼朦朧的倒下了……
{哦雞醬?!!}
不遠處,一顆年輕的小樹苗悲慘的呼叫著!
碎蜂看著手中刀刃,在看著浪跡遍野的樹林,失神的想著,自己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