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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房屋的門窗都也很嚴實,但一個多月無人打理的空宅還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看著不顯眼但絕對超豪華的屋子,胖子心裡湧上的確是一陣空虛。
“乖乖隆個冬,爺怎麼也會無事悲秋呢?”念著闊別已久的口頭禪,胖子自嘲地笑笑:“看來,老子真的是開始老了。”
花了半個多小時打掃衛生,之後無所事事地胖子坐在明式雕龍太師椅上發了一會兒呆,看看錶已快到下午上課時間,想了想幹脆給老師打個電話請假,沒料想被老師在電話上關心了將近十分鐘!
早想好要偷懶的胖子在來金山苑之前,就把脖子上的微型“雙龍道字碑”放在了枕頭下面,這會兒胖子抬手給胖媽打個電話,告訴她下午請假的事,順便問她人在哪裡,胖媽驚訝之下又是一陣嘮叨,倒是告訴胖子現在自己正在出門上班的路上。
胖子順順當當地倒騰回一堆吃喝,拿了“雙龍道字碑”項鍊又回到金山苑,推起電動腳踏車,想了想卻是無處可去、無事可幹,在院裡發了會兒呆,乾脆又到黑木崖幹了三天農活了事。
回到金山苑時,天已向晚。胖子路過荷塘時聽著水裡嘩嘩地魚躍,一發狠返回黑木崖弄了個簡易地網兜,憑藉現在靈活的手腳、犀利地眼神,胖子一口氣將鬧的最歡的三條鯉魚、兩條草魚撈了出來,只是那兩條大錦鯉卻是一點都沒再露面。
“這水也不知有多深。”胖子不甘心地瞠目直盯荷塘,卻是沒能如願看到池底,自己又不願下水一探,只得悻悻離開。
“不知這荷塘月色又是怎麼一番景象?”胖子騷騷地想著,卻也不準備費那時間來看。
將網兜順手丟進廚房,拎了這五條都是二尺有餘的大魚直接往後備箱一塞,卻是連蓋子也合不上,只得又胡亂拽根繩子拴了。胖子也不去管那魚兒鬧騰,顧自慢慢騰騰地推著電動腳踏車出門。
出的大門,胖子又是一陣痴呆:不知何時,兩邊的山坡上,已經綿綿密密地栽滿了手指粗細的樹苗,遠遠地延伸到山頂、山口,林間的空地上,荊棘叢生!
“看來時路上的灰塵和雜草,還有我上次離開時走過後的痕跡依舊宛然,也並沒有第二人留下的足跡,那麼這裡應該是許久沒有人來過了,現在多了這些樹苗,想來也不會有人注意。”胖子安慰自己。
“貂蟬一貫思路周詳,這些弊端想必她事前早也已考慮在內了。”胖子終於感到踏實了。
“好歹還不算太離譜。”胖子發會兒呆,糾結地皺著眉頭,無意識地摧殘了手邊的一株新栽幼苗,心裡卻是在想,如果有人質疑,那也只能咬死是僱人種植的了,只是一時卻讓我到哪裡去找這些個人頭?
照例給胖媽打個電話,告知有鮮魚要做,胖子又花了十幾分鍾飈回家裡。
胖媽對這些活魚無愛,也不心軟,手起刀落,竟自將這幾條活潑過度的魚兒一一用刀背砍暈,又挑了一條最肥的草魚來燒,其他的只好讓它們先在冰箱裡暫住了。
且不說胖媽驚異於魚的碩大——這一條魚一鍋居然放不下,只那味道就讓本已酒飽飯足後歸家的張保國也厚著臉皮吃了兩碗。但據張保國講,這其實主要是由於吃慣了家裡的飯菜,外邊酒店的東西幾乎無法入口的緣故。這在外邊吃飯就的餓肚子,實在是慘不堪言。
“這魚是金山水池裡的?”胖媽一直都不喜歡叫什麼“金山苑”、“賞雨亭”什麼的,從來都是直呼其為“金山”、“亭子”。
“是啊!”胖子得意,這可是自己的功勞:“而且還長得特別快——這魚是一個多月前我剛買的魚苗!”
“怎麼這麼快!”張保國也吃驚了:“不會是放激素了吧?”。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加了些釀酒用的那水而已。”胖子實話實說。
“可惜了。”張保國咂嘴:“我還以為是有什麼新技術,可以推廣應用呢!”
“爸,我正要喝你說呢,我想休學或是請假一年——”胖子說的話沒完,卻被胖爹、胖媽合力打斷了。
“什麼!?”胖爹吃驚。
“不行!!”胖媽生氣。
“你們聽我說,我已經讀完了全部的大學課程,現在正在讀研究生呢!”胖子半真半假地說:“朋友的老師都是很有能力的人,我跟著也能學很多——主要是遠端網路教學,我可以隨時單獨請教的那種,老師非常敬業。”
“我現在在學校完全是浪費時間,而且,我想做一番自己的事業。”胖子遲疑地看了胖媽一眼,但還是繼續說:“在我手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