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所以然來,但爺爺搖頭說道:“我也不明白,但是陰陽館這個地方只是傳說中存在,在你的幻境裡出現必定有蹊蹺,很可能和胡萬有所關係,至於為什麼他們兩者會同時出現在你的幻覺中,那就不懂了。”
“會不會是託夢?”大頭插嘴道。
我否定道:“不可能,我又不認識胡萬隊長,他怎麼會託夢給我。”
大頭揣測的說道:“你不是說你的身體很特殊嗎,妖魔鬼怪都喜歡往你身上鑽,很有可能你的身體引起了已死去的胡萬鬼魂的注意,而偶然之間他又知道了你和謝隊長的關係,才託夢到你的幻境之中,在夢境中放了你,你才能醒過來。”
大頭說的好像有那麼些道理,可是沒有一點依據,純粹是他的揣測而已,而且我突然還想到一點,幻境中的胡萬是陰館內的僕人,同時也是阿修羅館主的手下,這一點我幾乎無法想通,如果真是託夢的話,為什麼胡萬隊長變成了陰館的僕人了嗎?
葉隱龍不耐煩的說道:“不就一個離奇的夢嗎,你們也能揣測這麼多,要我說這就是一個偶然的夢,就像我們有時候會覺得眼前的事似乎在夢裡面見過一樣,就這麼簡單。”
“隱龍說的有些道理,至於胡萬隊長的事還是先放下吧,好好準備明天前往珊瑚群島的事。”爺爺說道。
“現在確實太晚了,都歇息去吧!”謝隊長有些失落的說道,然後就朝著葉禿子剛出來的房間走了進去。
看來謝隊長真的是很在乎胡萬隊長,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能牽動他的心,顯然胡萬隊長一直都還是個迷,看樣子謝隊長已然沒了心情繼續探討下去。
“你們兩也滾去睡覺,老爺子,這裡就交給我了,你也歇息去吧。”葉禿子說道。
“有勞了!”爺爺說完也朝著謝隊長的房間走去。
大家都走了,我和大頭也沒了興致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床鋪還算很大的,能擠下我和大頭兩人,只是我睡意全無,還有一個困擾我的疑惑始終不解,在牛角山上將我們從楊海軍手中救出來的神秘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幫我?
……
太陽悄悄地慢慢地貼近了,遠處天空的分界線那初陽映紅了天空,映紅了大海,映紅了沙灘,讓沙灘上波浪的泡沫發出璀璨的景色光芒。沙子還是暖暖的,軟綿綿的,雲,只是靜默著,海浪還一個勁兒地跳躍著,彷彿有取之盡用之不竭的精力。我走走停停,望一會兒再走走,內心無法平靜下來。風又來了,陌生卻又熟悉的感覺,它的氣息觸碰到我的心靈,溫柔地輕撫著我的心,心中的所有的鬱悶都隨之消失。坐在沙灘上,感覺海的心胸真的很廣、天空的心靈真的很美。
無論你有多少心聲,多少愁情苦楚,海都能以她的寬廣為你包容,為你呼嘯一片晴空。把自己的感覺融入海的廣闊之中,任自己的感覺飄飄悠悠飄成一片空白,尋找一份新的真諦,讓生命在真諦中永生!馳騁於海中,聆聽海的聲音,領悟海的神秘,感受海的廣博,這,不也是一種享受嗎?
漳蚶村的清晨,踏著海浪,我幾乎進入了一種忘空心靈的一種境界,直到葉禿子找來了一艘漁船才打破了內心的這份沉靜。
說漁船也說不過去,這艘漁船外觀實則是一艘簡單的遊艇,船身上面突起半層樓的高度,人可以在裡面休息也可以放置一些裝置。
我和大頭兩個愣子啥也幫不上,就看見謝隊長和葉禿子兩人不斷大包小包的往船艙內提東西,他們說這都是一些航海裝置與潛水裝置,當然還有一些勘察的裝置。
“蘇葉,隊長他們好厲害,昨天來的時候都沒見著這些東西,一晚上的功夫遊艇都弄來了。”大頭驚訝的說道。
“大頭你昨晚不是挺機靈的嗎,睡一覺就變笨了啊,這些東西都是他們事先準備好的,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準備了。”我拍著大頭的頭說道。
大頭幽怨的看了一眼,然後又指著在木屋前的爺爺說道:“那你爺爺在準備什麼,怎麼看他裝些奇怪的東西到布袋子裡。”
我搖了搖頭,表示我也不知道,爺爺一直都很神秘,尤其那個布袋子爺爺也沒讓我去怎麼碰過,只知道里面裝了很多的奇怪的東西,卻看不到布袋子有一點負重的感覺,簡直是傳說中的乾坤袋一樣。
這個時候謝隊長走到我身前問道:“蘇葉你應該懂英語吧?”
我一愣,問道:“懂啊,要做什麼。”
謝隊長說道:“東海珊瑚群島上其實有很多的外國遊人,還有些常年居住在那的外國人,在溝通上有所不便,估計還得用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