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點頭吼叫。
“暫且就信你一次,要是不是的話,以後不給你烤肉吃!”我說道。
二哈立刻露出委屈的樣子連聲低吼。
之前我們的駱駝估計也不知道被掩埋到哪去了,是死是活誰都不知道,現在我們只能徒步朝著二哈所指的方向前行。
至於童裘和科迪爾的人是怎麼躲避沙塵暴的,我們也不知道,或許他們早已經到了死亡之海,又或者被風沙淹沒在某個地方。
剛形成的沙土十分的柔軟,每踩一步幾乎都像是踩在厚重的雪地裡一樣,一步一個腳印,走起來無比的艱難。
這一次我們真的快到極限了,本就剩不多的乾糧好水全都掩埋在了沙土中了。
丁玉琪剛醒來沒多久,又變得昏昏沉沉,臉色蒼白的,連路都走不了了,只能騎在二哈的身上。
而我們幾人也不太好受,之前吃了幾口風沙,到現在沒喝一口水,嘴裡粘稠的可怕,說一句話,都要咽好幾口乾涸的唾沫才能說話。
沒了水,我們只能儘量少說話,尋找到死亡之海,到那去補充水源。
他們的嘴唇上都是泛白的,不斷的抿著嘴唇,嘴唇上都出現了一層層破裂的死皮。
我感覺我自己也快死了一樣,全身被熱的汗淋漓,衣服裡面沾著汗液和風沙,說不出的難受。
“噗通!!”
走著走著,在後方的冥豹突然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它的臉色蒼白的更怕,嘴角竟然都吐出了泡沫。
“他……暈過去了!”葉禿子上前探查一番說道。
“先將他弄到二哈背上再說!”爺爺吃力的說道。
沒說一句話嘴巴都快要裂開一樣。
接下去的路,我們都不太好過,茫茫大漠,我們彷彿一下子就失去了目標一樣,走的越久,沒有水源的我們便會逐漸陷入了絕境之中。
烈日已經到了頭頂的位置,沙漠的表面唯獨在不斷的升高,照射的整個沙漠都成了扭曲狀。
我感覺全身的水分更像是要被榨乾了一樣,勉強支撐身體前進的只有意志力而已,昏昏沉沉,腦袋熱的如火爐一樣。
要是沒有遇見沙塵暴之前,我們還能看見一些植被和動物,就算在渴在餓,用植物也能解渴充飢,可隨著沙塵暴淹沒之後,這片沙漠再次變成了茫茫的沙地,一片生機也看不見。
沒走多遠,景薇接著體力不支的倒在了沙地裡,臉色蒼白到了極點,唇角全部開裂了。
我立刻走上前將她扶了起來,一臉擔憂之色道:“景薇,在堅持一會!”
“龍魁,你還能背景薇嗎?”我對臉色不太好的龍魁說道。
龍魁點了點頭,只是那表情也十分的痛苦,能背上起一個人在這片沙漠裡已然是個極限了。
二哈的背脊本就不寬闊,被上丁玉琪和冥豹之後,沒有位置可以讓景薇躺了,而且二哈起氣喘連連,不斷的伸出舌頭來降溫,它不比我們好受。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全身若軟無力,四肢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在前方的沙地裡,沙地突然裂開了一個碗口般大的口子,一條手臂般粗的沙蟒從沙洞裡鑽了出來,彷彿在看沙塵暴是否已經過去。
葉禿子兩眼泛著綠光,還未等那蛇做出反應,立刻一個前撲上前,匕首乾淨利落的斬斷了沙蟒的腦袋。
我也不知道葉禿子哪來的力氣,只見他非常血腥的抓起沙蟒的斷口處,讓蛇血澆灌到自己的嘴裡,那畫面如魔鬼一樣恐怖。
喝下蛇血之後,他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迅速的走到景薇的身前,擰著她的兩腮,將蛇血灌入了景薇的口中。
幾乎快昏迷的景薇,在蛇血灌入之後,才勉強好受了一些,隨後葉禿子將蛇血分別給我們每人喝了一下,算是暫時的解渴了。
喝下蛇血之後,口腔裡的乾燥的快冒火的感覺消散了不少,看著茫茫的沙漠我說道:“這片沙漠恐怕只有沙蟒能活下去了。”
“二哈,這蛇肉歸你了!”葉禿子看蛇血沒了之後,整條蛇扔給了二哈。
二哈早渴的不行了,咬著沙蟒一頓狼吞虎嚥,也咬出了不少血液。
“看看你們有沒有蛇蛋!”謝隊長道。
葉禿子二話不說,立刻跑到蛇洞前一陣深掏,過了一會,他失落的道:“很可惜,這蛇並沒有在這下蛋!”
對於此刻的我們來說,一切可以吃的東西都是活下去的希望,哪還管蛇肉蛇血裡面有什麼寄生蟲之類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