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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自己身上散發出的無形能量壓迫了我們,他駐足停了下來奇怪的笑道:“真是對不住了,忘記了你們可能不習慣我身上的氣息。”說完,他一隻手一揮,他周圍的黑色死氣全部消散,就連整個陰陽館內的濃厚死氣也都煙消雲散了不少。

於此同時,那莫名的窒息壓迫感也隨之消失,頓時覺得全身輕鬆了不少。

景薇也是如此,緊蹙的眉頭也輕鬆了不少,只是眼神之中依然透著一股戒備。

“他便是地獄之物!”阿修羅指著龍魁說道。

我一愣道:“龍魁來自地獄?”景薇也是一臉漠然的轉過頭看著龍魁,欲言又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嬰魁本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不是特殊的環境和母親屍體的屍變的話,他早應該遁入輪迴,而他卻活了下來,難道不是來自地獄嗎?”阿修羅館主說道。

他說的好像有些道理,也就說龍魁本事嬰魁的時候就該死,可不知道什麼原因活了下來,就相當於從地獄中重生了,以嬰魁的方式重生了。

“餓鬼我知道,你這館子中進來的全是餓鬼!可是還有天道呢?”我問道。

“不為人改,不為神修。天何言哉!四時忒行,萬物時生。天何言哉!這便是天道。”阿修羅館主說道。

阿修羅館主的話我一個字都沒聽明白,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他帶著奇怪的笑容反而看起了我來,被他這一面的這張臉上的三隻眼一看,我渾身都不自在,我心想,他說的這些難道是在說我嗎?不然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我詫異的指著自己說道:“我?我是天道之物?”說完後我便自嘲的笑道:“別開玩笑了,我最多也就算人道之物。”

阿修羅一直奇異的看著我,他突然伸手伸向了我的胸前,只見他手在我面前一晃,一條鬼頭項鍊就到了他的手上,我一驚,他手中拿的不正是爺爺給我的鬼判項鍊嗎?

我伸手想去拿回來,可是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因為面對的阿修羅館主,我的行為無疑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阿修羅館主搖晃著腦袋,搖著,搖著,另一面的頭突然轉了過來,這一張臉看起來十分的嚴肅,臉上青黑色,看不到任何表情,唯有那三隻眼在看到鬼判項鍊的時候露出詫異的的神色。

他嚴肅的端詳了許久,反反覆覆、上上下下、翻來覆去的端詳著鬼判項鍊,直到過了一會,他的腦袋又突然的轉了回來,又變回了那張始終帶著奇怪笑容的臉,他將鬼判重新遞了回來,說道:“我說的不是你,而是這項鍊是天道之物,也就是人類口中所說的神器!”

“神器!鬼判是神器?不是鬼物嗎?”我震驚的說道,因為我想起爺爺告訴過鬼判是鬼物,是能鑑鬼神特殊物品。

我重新將鬼判項鍊帶在胸前,也仔細的端詳了起來,難道爺爺說的是錯的,這其實是神器。如果鬼判真是天道之物的話,那這個詭異的陰陽館內還真是聚集了六道之物。

“只不過你手中的神器是件殘次品,已失了神性,說是鬼物也勉強說的過去。”阿修羅館主說道。

“殘次品嗎?”我楞楞的看著手中的鬼判,能感覺到冰涼的氣息緩緩的從手上傳來,緩緩的傳遞過全身,這種感覺我已經習慣了,沒有之前的那種驚訝的感受,我突然想起了五年前我第一次摘下鬼判項鍊的時候被龍魂趁虛而入,當時鬼判發出一圈淡藍色的波紋來阻擋龍魂的入侵,可惜的是我帶上項鍊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也就是說鬼判還是有一些神力的,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會開啟。

算了,有了五年前的經歷,恐怕我以後再也不會輕易的將鬼判給摘下了,剛剛阿修羅館主莫名的從我身上拿去的時候,我心也咯噔了一下,還好阿修羅館主似乎對我沒有敵意。

我突然想起我們來這的目的,既然阿修羅館主暫時對我們沒有惡意,倒不如問問他,我說道:“館主,你和開酒吧的廖姐是何關係,為什麼陰陽館會出現在她的酒吧之中?”

阿修羅館主臉上終於有了詫異的神色,他看了我一眼說道:“原來你們是為這事而來,不過很抱歉,你們可能要失望了,我和你們所說的廖姐沒有一點關係,我只負責陰館,至於廖姐是誰,陽館館主是誰,他是做什麼的,我也不知道。”

我一愣道:“還有陽館館主?你不是總館主嗎?”

阿修羅館主嘆了口氣道:“本是陰陽,陰陽相隔,陰不知陽,陽不知陰,這便是陰陽無法逾越的界限,如果你們口中所說的廖姐是陽館的館主的話,你們大可找她便是。”

阿修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