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輛車回到了,徐彙區。
發現那裡曾經的鬼街一樣的地方全部翻新了,鬼伏靈異社那條街全部被拆除了,連影子都沒有剩下,完全找不到蹤影了。
“看來,我們得重新開辦鬼伏靈異社了!”謝隊長看著新蓋的樓房無奈的說道。
我們似乎錯過了十年,在我們的生命力,莫名的流逝了十年,但不是壽命消失了十年,而是時間走的太快了,我們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十年的時間一晃而過,我們卻一點改變也沒有。
我想起了當年的衝鋒考古隊,他們回來的時候,也是十年後,面容沒有任何的變化。而現在的我們也是如此,我們從人間蒸發了十年,彷彿像南柯一夢,即使我們回到了大都市,依然不相信。
經過一個月的籌備,每個人都重新辦理了身份證,當年隊長、爺爺、景薇存在銀行的錢竟然漲了很多,我們擁有一筆不小的資金,風雨無阻的奔波之後。
在第二個月,鬼伏靈異社重新開張了,選的地址依然是當年的那條破爛的街道,只不過現在已經十分的繁華了,在移動大廈的三樓我們租下了一層的寫字樓,開辦鬼伏靈異社。
不過鬼伏和靈異社已經不能在註冊了,經過協商之後,我們的靈異社改名為了guifu偵探社。
就因為這名字,不少少婦已婚婦女,紛紛慕名而來,還以為我們是專門整治婚變的偵探社,弄的我們哭笑不得。
隨著科技的進步,已經越來越少人迷信了,我們的鬼伏偵探社為了迎接新時代,由原來只接靈異案件的單子,變成了所有案件的單子都接了,不然我們也在這大都市裡開不下去,還好會來私人偵探社的老闆都是有錢的主,不然我們的房租也能以供應。
某一天,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低著頭走進了偵探社,這名男子進門後十分的小心,像是怕被人跟蹤一樣,直到被謝隊長看見,接進了會客室。
“請問,胡萬隊長在嗎?”鴨舌帽的男子說道。
此人話說完後,我們都震驚了,我們鬼伏從來沒有胡萬隊長,而且我們也未曾找到胡萬隊長,卻有人慕名而來找胡萬隊長。
“你……你說什麼?”謝隊長震驚道。
男子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羊皮卷,羊皮卷像是被人撕去了一大片,只剩下一個角,在這張殘缺的羊皮捲上有一個十分醒目的“卍”字的符號,在這符號下面是幾行銘文小字。
謝隊長一把從男子手上奪了過來,激動道:“誰,誰給你的這東西!!”
“我也不知道是誰,那個人給了我一筆錢,然後讓我將這個拿到這來,說找胡萬隊長!”男子被謝隊長嚇了一跳,害怕的說道。
“那人呢?在哪,有沒有留下聯絡方式!”謝隊長一下子抓住了男子的雙肩,激動的說道。
“沒……沒,什麼都沒留下,那人就說,你們看到這羊皮捲上面的資訊就知道了。”男子道。
謝隊長絕望的坐在沙發上,心神不寧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男子畏懼道。
見男子走後,我走上前,拿起桌上的羊皮卷掃了一眼,這一看我也愣住了。
羊皮捲上面雖然寫的都是銘文,可我們接觸了這麼久的磖彌國的文字,回來一番考究之後,也懂得了一些。
羊皮捲上赫然寫著:“白雲山!”
在下面有一行詩,也是用銘文寫的。
遠古巖畫主人誰,羅漢遺蹟今何在。
葛衣老人騎白蛇,達摩畫卷在何處。
遠古聖碑有多少,萬丈龍潭今安在。
興風作浪有鬼怪,彩蝶飛舞有奇蹟。
聖人幸運睹佛光,奇蟲異獸神器出。
看完這羊皮卷,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以為這一切都結束了,卻沒想到,胡萬隊長的資訊又來了,指向了最為神秘的天山。
“看來,我們不得不走一趟了!”爺爺從門外走了進來道。
爺爺一直在秦嶺呆住,很少來這,此時他手上拿著一張畫卷,他將畫卷遞給了我道:“你或許不認得上面的這怪物是什麼,但我見過,這便是我當年你母親變成蛇人的樣子!”
拿著那畫卷,我整個人如晴天霹靂,好半天回不過身來,看著畫卷上的畫面也越來越模糊了起來。
“不好了。”葉禿子急衝衝的衝進了會客室一臉驚慌的說道。
“幹什麼你,一驚一乍的,沒大沒小!!”爺爺呵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