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彌勒那一套,想要用強硬的手段來掌管整個華夏,那都已經是上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白虎長老看我大笑不止,頓時咬牙切齒的問道:“吳九陰,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痴人做夢,你們一關道是不是還想搞個復辟,推舉那白彌勒當皇帝啊?然後你們一個個都是開國元勳是吧?真特麼神經病。”我又怒又氣的說道。
“你笑吧,我看你能笑到什麼時候,反正今天就要死了,你小子三番五次跟我聖教作對,今天便是命喪黃泉之日,還有你帶來的那些朋友,也會跟著你一起上路。”白虎長老又道。
我四顧了一眼,不知不覺中,我的四周又多了一群人,這些人便不是那些僱傭兵那般簡單了,而是很多一關道的黑衣人,還有黑水聖靈教的黑巫僧以及一些穿的奇形怪狀的人,很明顯就能看出來,這些人肯定不是華夏人。
說實話,眼前的這些人,除了白虎長老之外,其餘的人我還真沒有太過放在眼裡。
人數多又怎樣,不過都是些待宰的羔羊而已。
我再次冷笑了一聲,看向了白虎長老,說道:“就憑著這些人,你就要殺了我們兄弟幾個?白虎老兒,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如果再加上我呢?”一個底氣十足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了過來,頓時嚇了我一跳。
我回頭看去的時候,更是嚇了我一跳。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個老熟人,便是失蹤了好幾年的袁朝晨。
當初他被我一路追殺,被特調組通緝,聽說是逃亡到了金三角,跟那些毒販攪合在了一起,我往往沒有想到,在這種場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