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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1部分

,已經控制不住了,眼睛血紅,身上青筋暴起,看人的眼神也不正常,喉嚨裡老是發出嗚嗚的低吼,今天早晨還差點兒咬到自己。

廢了好大的力氣,拉翁和尚才跟人一起將徒弟素攀給綁了起來,送到了當地的醫院去看,也沒有查出什麼病症來,有一位醫生是說得了狂犬病,有可能是被瘋狗給咬了。

跟拉翁一起交流佛法的一個和尚,說是靈巖寺的某位高僧,便告訴拉翁,狂犬病是不治之症,得了這種病必死無疑,他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將素攀治好,便是到紅葉谷找薛家藥鋪的神醫醫治,或許還有生還的希望,因為薛家的人醫術通天,有起死回生之能。

所以,拉翁便跟那位靈巖寺的高僧要了一個地址,將徒弟素攀給綁好了,一路找到了薛家藥鋪。

沒曾想,這一剛給素攀開啟繩子,素攀就發了瘋,見人就咬,要不是我們幾個人幫忙,還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靈巖寺離著紅葉谷並不遠,也就有幾十公里的路程,靈巖寺的人認識紅葉谷並不稀奇,不過我還是警惕的問道:“那位指引你過來的靈巖寺的大師叫什麼名字?”

拉翁想都沒想,便說叫做東木禪師,在靈巖寺也是一方長老。

我看了薛小七一眼,薛小七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認識東木禪師,他跟我父親交情不錯。”

聽到薛小七這般說,我就放鬆了一些警惕,不過看到這老和尚拉翁那一臉的經咒,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太習慣,總覺得他邪裡邪氣的。

不過當初我們去泰國的時候,也見到過不少泰國的和尚,那邊的人管和尚不叫和尚,叫龍婆僧,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稱呼。

反正我看到的那些泰國和尚,有不少人身上都紋這經咒,也不知道他們紋這些到底什麼意思。

華夏的和尚修行的是大乘佛教,而東南亞那一片的都是修行小乘佛教。

這位叫拉翁的和尚是來自於越南南部,跟泰國還不一樣,或許他們在身上紋刺禁咒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吧,這會兒也沒功夫去問這些。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薛小七道:“小七,這位師傅是得了狂犬病嗎?”

薛小七搖了搖頭,說道:“不像是狂犬病,我感受到他身上有些邪氣,應該是中了某種邪術。”

李半仙湊了上去,蹲在了那年輕和尚的身邊,撐開了他的眼皮看了一眼,又捏開了他的嘴,看了看那年輕和尚的舌頭,說道:“這也不像是降頭術啊,中了降頭術的人眼睛裡會有一道痕跡,有時候是一道紅色的豎線,有時候是黑色的,可是他的眼睛血紅,全都是血絲,明顯不是中了降頭術。”

拉翁估計是看出了我們在商量素攀的病情,便道:“我以為是素攀在越南被人下了降頭,到了華夏才發作的,我也略懂一些降頭術,仔細檢查了他一遍,並沒有任何中降頭術的跡象,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在華夏在中的招,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辦法幫我徒弟治好這個怪病,放心,錢我肯定少不了你們的。”

我說錢不錢的無所謂,先救人要緊。

那拉翁對我們千恩萬謝,求求我一定要救活他的徒弟,素攀是他親手養大的,跟兒子一樣。

拉翁的話,讓我心頭一顫,腦海裡不自覺的就想到了花和尚,他也是慧覺大師一手養大的,當初慧覺大師圓寂的時候,花和尚哭的撕心裂肺的場景,依舊曆歷在目。

一想到這,我心就更軟了下來,連忙問薛小七有沒有辦法醫治,到底是中的什麼邪術。

此時,李半仙蹲在素攀的身邊看了半天,又掰開了他的嘴仔細瞧,好一會兒突然道:“我知道了……這和尚中了瘋狗咒!”

“瘋狗咒?”眾人疑惑的看向了李半仙,不知何意。

老李掰著那和尚的嘴跟我們說道:“你們看,這和尚的嘴裡長出了犬牙,跟狗的一模一樣,是有人將瘋狗的魂魄禁錮在了這和尚的身上,隨著這瘋狗咒催動,這和尚的症狀會一天比一天嚴重,看樣子就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樣,七天之後就會暴斃而亡,我聽說過這個法門,屬於邪術的範疇,但不是東南亞的手段,而是華夏的道門邪術,就像是用紙人術禁錮人的魂魄差不多的法門。”

聽到老李這般說,眾人全都湊了上去,去看那素攀牙齒,果真看到他的嘴裡長出了縱橫交錯的犬牙,嘴裡還不停的留著哈喇子,那哈喇子腥臭撲鼻,就想是嘴裡吃了屎一樣。

“老李,你知道怎麼破這瘋狗咒嗎?”薛小七問道。

“知道是知道一點兒,不過十分麻煩,這裡有小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