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身形,在花皮蜥蜴的面前飛來飛去,找著那花皮蜥蜴的破綻,而那花皮蜥蜴的舌頭吞吐不定,快如閃電,讓千年蠱根本無法得手。
看到這兩大毒蠱拼鬥,眾人的目光被死死的鎖定在了這兩個蠱物的身上,根本不捨得挪開。
氣氛頓時變的凝重無比,眾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息。
正在那兩個蠱毒斗的不可開交之時,那花溪婆子突然抬起頭來朝著歐陽涵看了一眼,一甩手,便是幾條毒蟲朝著他身上甩了過去,她這是趁著歐陽涵看著那千年蠱的時候想要趁機偷襲。
好在歐陽涵對那花溪婆子也不是沒有防備,她剛一動手,那歐陽涵就反應了過來,一伸手,直接將花溪婆子甩過來的那條蠱蟲給直接接在了手中。
“卑鄙!”歐陽涵大罵了一聲,那花溪婆子便提著柺杖朝著歐陽涵砸了過來。
但凡靈蠱,基本上跟主人的生命是勾連在一起的,人在蠱在,蠱亡人基本上就剩下半條命,有些修為淺薄的,當自身的靈蠱死掉之後,自己也有可能小命不保。
不過但凡能夠將靈蠱修煉出來的人,無不是修為高深之輩。
不過千年蠱是個特例,它不是任何一個人的靈蠱,而是周家世世代代傳下來的奇蠱,就連週一陽也說不清楚這千年蠱的來歷。
所以,即便是花溪婆子將歐陽涵給殺了,對那千年蠱來說也沒有絲毫的影響。
這兩個人都想至對方於死地,兩個蠱蟲相鬥,一時難分上下,這會兒兩個蠱的主人又打了起來,難分難捨。
我們幾個人的目光並沒有太過在意歐陽涵和那花溪婆子,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了千年蠱和花皮蜥蜴的身上。
兩個蠱鬥了有十幾分鍾,一直都不見分曉,真是讓人揪心的可以。
正在此時,突然間,那千年蠱找到了一個破綻,身形一晃,直接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那花皮蜥蜴的眼睛飛了過去。
眾人無不瞪大了眼睛,齊齊發出了一聲驚呼。
眼看著千年蠱就落在了花皮蜥蜴的眼睛上,沒料想的是,那千年蠱厚厚的眼皮突然落了下來,直接將千年蠱給夾在了上下眼皮之間。
然後,眾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那花皮蜥蜴的長長的舌頭打了一個卷兒,直接被那舌頭給捲住,然後送進了花皮蜥蜴的嘴裡。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
看到這般情形,眾人全都嚇了一跳,就連週一陽也一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肩膀,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那花皮蜥蜴怎麼可能吞了千年蠱……”
不光是週一陽不相信,在場的眾人無不是對花皮蜥蜴抱著滿心的希望,都覺得千年蠱肯定能夠勝出,但是誰也沒想到,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花皮蜥蜴直接將千年蠱送進了大嘴裡,還快速的咀嚼了幾下,直接送進了肚皮裡面。
這邊發生的變故,那花溪婆子也看在了眼裡,不由得滿心歡喜,一邊加快了攻擊那歐陽涵的攻勢,一邊洋洋自得大笑道:“歐陽涵,那老東西留給你的靈蠱也不過如此,在我煉製的花皮蜥蜴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擊嘛,哈哈……”
歐陽涵也是臉色一變,顯然有些不太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不過那千年蠱雖然被花皮蜥蜴給吞了,歐陽涵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依舊跟那花溪婆子拼殺,兀自糾纏了片刻,那花溪婆子突然就感覺大不對勁兒了,緊接著又道:“你的靈蠱都沒了,怎麼還好端端的?”
說話間,眾人便看到那趴伏在地上的花皮蜥蜴,突然就原地跳了起來,然後發出了一陣兒痛苦的“哇哇”的叫聲,它疼的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將地面上的泥土都刨了起來,身形也開始一點一點的縮小。
這又是什麼情況?
這時候,但見我身邊的那湘西蠱王陳阿滿,突然一拍大腿,驚喜的說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那千年蠱跑進了花皮蜥蜴的肚子裡,在它的肚子裡下了蠱,花皮蜥蜴體內的結構最是薄弱,一攻就破,這下那花皮蜥蜴死定了,那小小的蠱蟲還真是聰明的很啊。”
原來千年蠱並沒有被花皮蜥蜴給吞掉,而是故意跑到了它的肚皮裡面下蠱。
聽到湘西蠱王的解釋,眾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緊緊抓著我胳膊的週一陽也放鬆了下來,臉上喜不自禁。
這邊花皮蜥蜴被千年蠱給收拾了,而花皮蜥蜴又是那花溪婆子的靈蠱,花皮蜥蜴一旦受了損傷,那花溪婆子肯定受到莫大的影響。
突然間,那花溪婆子一聲慘哼,被歐陽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