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過我感覺肯定是有的。
只是看了一晚上,那車子一輛都沒有出來,只有第二天早晨,才陸陸續續的有些車輛出來,最多的還是麵包車,朝著大莊園的四面八方分散而去,估計是各處去尋找目標了。
白天的時候,那個莊園也是死氣沉沉的,看不出一點兒動靜,也就是傍晚時分,那車輛便陸陸續續的折返了回來。
看到有車駛入那個大莊園的時候,我便讓白展、老李還有周一陽到我們埋伏的這個地方的四處去蹲守,一旦有可疑的車輛經過,就給我們打電話,然後我和老花再出動。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白展那邊給我打了額一個電話過來,說目標已經出現了。
我招唿了一聲花和尚,重新又換了行頭,兩個人各自拿了泰方這邊賣的酒,一人一瓶搖搖晃晃的就走在了那條通往迪魯莊園的大道上。
我和花和尚故意裝出了一副酒醉的模樣,彼此攬著肩膀,一路往前行走,還說說笑笑,醉態十足。
等了大約有十幾分鐘的光景,前面出現了一輛麵包車,我和花和尚知道是目標出現了,便直接走在了大道上,搖搖晃晃的擋在了那車子的前面。
那車子摁了一聲喇叭,我腳步不停,直接就撞在了那麵包車上,身子一晃,帶著老花就跌倒在了地上。
很快,那麵包車上就下來了人,罵罵咧咧的說道:“什麼人,不想活了!”
那個下來的人正是那天我和週一陽收拾的其中一個,不過這會兒我換了人皮面具,他也沒有認出我來。
那人走到了跌倒在地上的我和花和尚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