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著,能不能滅了那遊屍也就在此一舉了。
不過我的計劃比較周全,一切都想的十分的妥當,如果按照我設想的那般,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差池。
在這裡又呆了一天,駐紮在黃河邊上的人已經換了好幾撥,這遊屍突然就安靜了下來,這幾天沒有再鬧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特調組的人就帶來了三十幾個人,這些人都是普通人,也是特調組的人員,不過這些人並不懂修行,只是一些特調組的文職人員。
如果將普通老百姓請過來,那肯定是不行的,萬一出現什麼差池,誰也擔負不起這個責任。
既然人都湊齊了,我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打算在今天晚上便佈置下法陣,滅了那邪物遊屍。
而經過一整天的討論,大傢伙也商議出了到底佈置什麼法陣,這個法陣叫做降魔天象陣,跟七星降魔陣是一種差不多的法陣,不過威力要更大一些,而且這法陣還要提前佈置,如此效果最好。
這也是一種需要眾人協作才能發揮出強大力量的法陣。
一旦法陣被人牽引生成,四面八方的靈力便可滾滾而來,同時亦可使星垂月陰之力共同加持,讓那遊屍五處遁逃,喪命當場。
天一擦黑的時候,眾人便將特調組從外面帶來的幾桶豬羊牛等畜生的鮮血在村子的那條主幹道上一路潑灑,讓整個村子裡的血腥味更加的濃郁,以此吸引那遊屍過來。
不過根據我的推斷,這遊屍出沒的時間不會太早,起碼也要等到午夜子時出沒,那時候陰氣最重,有利於它的行動,再者,那個時候他吞人魂魄,吸人鮮血轉化成的能量時機最佳。
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原因,便是那遊屍肯定知道我們是要對它不利,它必然會選擇一個最有利於它的時間出沒。
按說呢,這種邪物修行,一般不會輕易出來害人,更不敢如此明目張膽。
一旦這種邪物被人發現,必然受到天下修行者的圍攻,甭管它多牛比,最終都難逃一死。
我感覺這遊屍出來害人也是沒有辦法了,以往的時候,說的近了,在七八十年前,黃河經常氾濫成災,淹死的人可謂是不計其數,每年黃河之中都要漂浮著大量的屍體。
那時候的遊屍完全可以以逸待勞,坐享其成,在黃河裡就可以等著吞噬魂魄,喝人精血。
雖然死人的精血可能會差上一些,卻總比遊屍上岸冒著一死的危險殺人強了很多。
每當遊屍吞噬了一部分能量之後,便會找個地方隱藏起來,幾十年或者上百年都不露面一次,然後進化成更高等級的殭屍。
可是這一次,遊屍再次甦醒過來,已然是百年之後,遊屍就懵逼了,黃河早就被治理的很好,再也沒有氾濫成災過,有時候也會漂浮著零零散散的幾具屍體,那都是出自於意外,或者被人殺了之後拋入黃河之中的,這遠遠不夠它的胃口。它等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過有屍體漂浮在黃河之中,而它又迫切的想要吞魂喝血,不得不鋌而走險,奔到岸邊來殺活人。
這一殺還殺上癮了,直接屠了兩三個村子的人,這才暴露了身形,招致殺身之禍。
沒辦法,這邪物必須得除,而且還是要不惜一切代價,要不然還不知道用多少人命來填。
這邊法陣已經佈置妥當,村子裡也撒了很多牲畜的鮮血,別說是那殭屍了,就是人聞著都十分沖鼻子。
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後,眾人還有一件事情不得不做,那便是將自己的身形給隱藏起來,不讓那遊屍發現眾人的身影,以免引起它的警覺。
不過這遊屍道行雖然很高,也有了人類的思維,但是它畢竟不是真正的人類,腦子還是有點兒軸兒,在本能的對鮮血的誘惑之下,他肯定會被吸引過來的。
大部分的道門高手都藏身在村子的周圍,離著佈置法陣的地方大約有好幾百米的距離,只要那具遊屍踏入法陣的範圍之內,立刻便由青城山的雲義真人引動法陣,然後眾人快速的跟過去,一同對付那遊屍。
幾百米的距離,對於這些高手來說,也就不到一分鐘便可抵達。
而我的任務便比較艱鉅了,我和嶽強一起就埋伏在黃河附近,也就是遊屍之前出沒的那個地方,一旦遊屍被引了出來,我們便立刻的折返回去,跟眾位道長報信。
大約晚上九點來鐘的時候,我和嶽強便來到了黃河岸邊的一處河灘的高處,藏身在一片荒草從中,緊緊的盯著河面,看著那翻滾不息的黃河水咆哮。
在蹲守的時候,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