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來如意大酒店,但是這小子不好好幹,專門搗鼓一些歪門邪道,正好,這賴必文跟那田記陰陽事務所的總經理田德鑫有些親戚上的關係,但是屬於那種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的那種,是八姑奶奶七舅姥爺的大侄子之類的,不過總是能夠說上話的。
賴必文一開始開了這家大酒店之後,生意並不是很景氣,勉勉強強算是不賠本,就那麼幹耗著。
於是乎,他就找到了這個田記陰陽事務所的親戚田德鑫讓他幫忙出個主意,還給了那田德鑫一大筆錢,正所謂拿人手短,吃人最短,這田德鑫就跟那賴必文出了一個損招,便是用那封魂罐放在了汪傳豹開的這家酒店的財位之上,破壞了他們酒店的風水,而且還略施了一些手段在那來如意大酒店,如此一來,汪傳豹的生意一落千丈,反倒是那來如意大酒店生意火爆了起來。
根據這個叫做武碩的小子說,他師父田德鑫很厲害,在九十年代就已經在天南城開了這麼一家田記陰陽事務所,而且這田德鑫也不是個簡單人物,據說是曾經在龍虎山修行過,乃是龍虎山天師道正宗的傳人,那是有真本事的人,在天南城乃是魯地的風水界都混的風聲水起,也可以說是首屈一指,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土豪富商,登門造訪者絡繹不絕,普通人要想找到這田德鑫田大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這些話都是那個叫做武碩的小子說的,無非就是說他師父有多麼牛比,並不是我們所能惹的起的人物,黑白兩道都認識,手眼通天,雖然沒有敢威脅我讓我將其給放了,但是大體就是這麼個意思。
只要我得罪了他師父,那肯定就沒有什麼好下場。
這些話嚇唬一般人還行,但是對我卻不怎麼好使。
不過汪傳豹和高頑強聽那武碩這般一說,不禁都變了臉色。
汪傳豹拉了我一下,他和高頑強一起,示意我走到了那酒店的大廳之中。
當我們三人站在一個僻靜處之後,那汪傳豹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九爺……還別說,這個叫做田德鑫的人我還真是聽說過,這個人真不是個簡單人物,經常是一些達官顯貴和富商大賈的座上賓,像是我這種級別的,人家根本就不待見,這個人本事大的很,又認識很多上流社會的人物,要不……我看這事兒咱們就算了吧,改天我找那賴必文單獨聊聊,警告他一番,咱們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是真惹急了那田德鑫,弄不好咱們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是啊小九哥,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那田德鑫要是真讓上面的人給咱們使個絆子,咱們這生意真是做不下去了……”高頑強也隨聲附和道。
而我則眯著眼睛看向了他們兩人,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越是忍氣吞聲,那些人就越是囂張跋扈,你以為你退讓了,那些人就會放過你們?他會以為你怕了,變本加厲的讓你這大酒店開不下去,對付這種人,咱們就該痛打落水狗,將他們打痛了打怕了,他們才會徹徹底底的服氣!”
我這般一說,並沒有鼓舞起汪傳豹計程車氣,他有些遲疑不定的說道:“九爺……這事兒萬一鬧大了,咱們可不好收場……官面上的人咱們真得罪不起,他們想要整人,也就是隨隨便便一句話的事情,那田德鑫的關係網可是很複雜的。”
“豹哥……我問你一個問題,當初你也是一條漢子,你還記得我是怎麼對付你的嗎?”我沉聲問道。
“九爺……您就別提這事兒了,當初您太嚇人了,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單挑了我的夜總會,全都砸的稀巴爛,還將我的胳膊和腿都打斷了,至今想起來,我還有些膽寒呢……您不會也去打那賴必文和田德鑫一頓吧?”汪傳豹有些驚恐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那時候年輕氣盛,做事情未免有些衝動,其實我現在想想也有些後悔,這事兒就不能這麼幹了,咱們從長計議。從今天開始,這事兒我全權接手,出了什麼事情,我吳九陰一個人兜著,你這大酒店若是開不下去了,損失我來賠償!”
“九爺,您說這樣的話不是打我的臉嗎?我請您過來幫忙,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麼還能要您的賠償,既然你開口了,這事兒就按照您說的辦,即便是我家產賠的精光,也絕對沒有半句怨言!”汪傳豹正色道。
看他如此表現,我十分滿意,伸手拍了拍汪傳豹的肩膀,寬慰道:“豹哥,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吃虧的,你要相信我。”
汪傳豹和高頑強看向了我,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隨後,高頑強問道:“小九哥,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打蛇打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