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收了幾百塊才走。
呂綺月被拉拉扯扯的弄下了這棟樓,兩個大叔推著呂綺月往小巷另一個方向走去,黑漆黑漆,垃圾遍地是。
狗哥趴在我背上,我無聲地跳躍在樓宇之間,在上方跟著他們。
忽然口袋裡的手機響起,我閃的一下轉到了樓層的轉彎處,踩在牆壁上馬上掏出手機來看也不看是誰就掛掉。
小心翼翼的和狗哥探出頭來往呂綺月他們看去,他們繼續往小巷裡走,恐怕是以為這手機響聲是這一片小區裡其他人響的所以沒有理會。
我所踩著的牆壁正是一棟樓的陽臺旁邊。這陽臺屋子裡傳來一個人走出陽臺的腳步聲,一個青年男人懶鬱地說:“誰家的手機響?怎麼這鈴聲這麼清晰?聽錯了嗎?”
我馬上又一閃,轉過樓層的邊角,到了另一面,當那個住房青年男子走出陽臺的時候,並沒有發出到我。
我和狗哥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就是間諜電影的角色一樣。
再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剛才是誰打電話過來的,原來是杜蒙,那個傢伙今天才跟我要了電話號。
我掏出藍芽耳機裝上,給杜蒙回電話後跟上已經走遠的呂綺月他們。
杜蒙:“喂?木冬青嗎?”
我像蜘蛛俠一樣跳到呂綺月和兩個變態大叔上方的樓頂上,悄聲說:“打電話給我幹嘛?”
杜蒙不悅道:“怎麼聲音那麼小,我要不是妖怪都聽不到你說什麼。”
“有屁快放!”
“你哪去了,準備要灑樹樁的灰炭了,怎麼也找不見你,你家裡的妖怪說你去找人了,能回來嗎?”
我說:“應該來不及了,你看著辦吧。”
杜蒙:“那行。”
剛掛了電話,下面的事情就出現的劇變。
呂綺月忽然發難,一腳踢中前面禿頭胖子的蛋蛋,然後撒腳就跑。那個禿頭胖子蹲在地上痛苦地捂著下體,後面的白粉叔看這情況,馬上生氣地追向想逃跑的呂綺月。
呂綺月現在是又餓又累,雙手還被綁著,跑起來諸多不便。
我和狗哥跟上去看著,看到呂綺月跑了一會後躲在小巷角落一堆垃圾堆後面,剛追上來的白粉哥沒有發現,繼續生氣地往前追。
當白粉哥跑遠了一些後,呂綺月害怕和顫抖的探出頭來往外看了看,然後又馬上往這條垃圾堆的小巷的另一頭碰碰跌跌的跑去。
背後的狗哥感嘆道:“這小妞的求生欲還是挺強的。”
我道:“可是她的對手其實是我。”
“什麼意思?”
我意味深長地說:“我還要教調教調她。”
“嘖嘖嘖,你真壞心眼。”
我正繼續跟著呂綺月跑,而這個時候白粉叔在那條小巷沒有找到呂綺月後又跑了回來,跟禿頭胖子在在剛剛呂綺月躲在著的小巷垃圾堆旁遇到,他們兩一商量馬上打算從這裡追向呂綺月。
我對狗哥說:“你去跟著小妞,我下去跟他們玩玩。”
狗哥鬱悶道:“你想幹些什麼?”
“讓他們佔到便宜了,我不爽。”
狗哥“嘖”的一聲從我後背跳了下來,凝聚了一點妖氣增強了力量。它回頭鄙視地對我說:“又不是佔你便宜,緊張個屁啊。”說完便跳在樓宇間,往呂綺月追去。
反正哥就是很不爽。
“我可是她冬青哥哥啊。”
我從樓頂上直接跳下來,重重的落在那兩個想追呂綺月的變態大叔面前,在落地的那瞬間氣勢如虹,妖氣將周圍的垃圾震得漫天飛。
兩個變態大叔被嚇了一跳,腳步收不住,白粉叔還因此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此路是我開,此垃圾是我弄亂……”
我將頭頂罩著的塑膠袋弄走,抬起頭盯著他們說:“欲想過此路,把命留下來!”
我想大概是因為我出場的陣勢實在太酷了,已經把這兩個變態大叔嚇懞。
坐在地上的白粉叔顫抖地說:“什麼……什麼鬼東西?”
禿頭胖子抬頭看了一下上方,十分不解地問我:“哪裡冒出來的?”
我對他們冷冷道:“你們兩條混蛋,佔了我的綺月妹妹不少便宜呢。雖然這跟我袖手旁觀有關……”一手從腰包裡取出板磚怒氣衝衝地對著他們:“不過都是你們的錯!不要試著反抗,也不用求饒,哥手中的板磚已經飢渴難耐了!”
板磚在手,天下我有。我亮出這紅亮的武器嚇得禿頭胖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