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頭上看著我。那眼神,無奈,鄙視……
我猜他們不敢在有人類面前阻止我被救,不然就算沒有救到我,這裡可能會被人報警。哼哼,大不了做一個魚死網破,我木冬青是不會什麼也不幹地就屈服等死的!
那裡的**概也從燈光裡看到了一個人被吊在樹上,他們在討論。我還聽見一個人說會不會是鬼:在一片寂靜的地方,忽然有一個人向你求救,等你走過去救了他以後他忽然變成鬼殺了你,這樣的故事他看得多了。
最終,他們還是戰戰縮縮地靠近了一些看清楚我的情況,而我被他們白熾的燈光照著,連眼睛也睜不開。
一個粗獷的男聲問我:“你是人是鬼啊?”
我忙說:“是人是人,我會說笑話,很幽默,還非常帥,生氣勃勃的,絕對不是鬼。你看過哪個鬼一開始就說自己帥的?”
我這麼說,他們似乎放心了一些。看來有時候幽默真的能夠緩解彼此緊張的氣氛。嘿,我說自己帥這可不是笑話!
“兄弟,你怎麼會被綁在上面的?”那個粗獷的男聲又問我。
我鬱悶地回道:“今天溜進來這裡偷果子,被人發現了,就吊在這裡。都已經吊了一整天了啊,又沒有吃飯喝水,又痛得難受,還有尿啊屎啊,我都快要憋出病來了。”
“啊?!偷個果也那麼殘忍?”
“是啊是啊,這裡的主人喪盡天良,喪心病狂,是一個變態。你們看看啊,哪裡會有人會住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的,我今天見他的行為舉止,就是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
下面那幾個人聽了我編的故事後一片議論紛紛,有人說信不過我,有人說我是鬼,有人說順便救我。
“太慘了,偷個果而已,我們救了他吧。”
“放屁!萬一他是鬼怎麼辦?”
“哪裡會是鬼,你見過有鬼會哪麼無恥的?”
“這倒也對。”
我又哀求幾下,偷偷看向黃悠。只見他似乎並沒有打算管,看戲一樣地看這裡。時不時用腳撓幾下皮毛。
我對妖怪們放心下來,又對下面的人說:“幾位大哥可要救救我啊,聽他們說的話,好像還不會放走我,要把我活活吊在這裡吊死。”
一個聲音疑惑地問我:“真的假的?偷個果會遭那樣的罪嗎?”
我的眼睛在強光下,擠出了“真誠”的眼淚。
“他們是變態,精神有問題的人,不把人當人看,幾位大哥可要救我啊……”
最後,他們被我感化,幾個人商量了一會之後,合力的準備把我救下。三個人在我下面準備接住我,還有一個人拿出隨身帶著的砍刀,爬上樹給我砍開繩子。
我看到他們帶帶砍刀就猜到他們來頭不妙。看情況似乎來我這果園裡是準備鬧事的,比如放一把火砍幾棵果樹什麼的。想不到現在倒是幫了我一把,這叫我等會怎麼捨得作弄你們?
“準備好了囉,拉住啦。”爬上果樹上的大哥說。
在得到肯定的回應後,他舉起刀,往綁著樹幹的麻繩砍去。就在一剎那間,一道白色的身影閃過,嚇了拿刀人一跳。他拿中的刀滑落地下,而他本人也差點摔落地面。
“鬼啊!”他恐懼地抱著樹幹,看向那道白影。
下面的眾人也被他嚇了一跳,包括準備解脫的我。當眾人看清楚那白影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才放了口氣下來。原來那不過是一隻白狐狸,此時正蹲坐在拿刀男後面的樹枝看著在場的人。
一個粗胖鬍鬚男不悅地對樹上的拿刀男說:“不過是一隻狐狸而已,看你把我們嚇得,真是沒有膽。這個世界哪來什麼鬼啊。”
拿刀男見不過是一隻狐狸,繃緊的身體洩氣一般的趴在樹幹上,無力說:“真是嚇死了,本來這裡就已經很陰森了,誰會想到會跑出來一隻狐狸。”他又轉頭看向後面的白狐狸,露出笑容說:“不過說起來這隻狐狸還真可愛啊,居然還是白色的,是北極狐嗎?”
“北極的狐狸還會跑到這裡來嗎?!”
我鬱悶地說:“不過是很普通的一隻白毛狐狸而已,快快快,什麼也別管了,先把我放下來。”
眾人又忙手忙腳的撿起地上的刀,交給樹上的拿刀男,然後又拿刀男又再一次用刀砍斷了麻繩,將我解救下來。我掉在地面上眾人的手中,幸運的沒有摔著。不過被麻繩綁了那麼久,我已經的雙手已經完全麻木沒有了知覺了。
拿刀男也下來了,幾個粗大漢又給我解開了繩結,還有人扶著我,我感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