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了,這次是手機吵醒他,他拿起手機看都沒看就接了起來。
“你好,我是江辰。”
聲音有點慵懶和無力。
“江顧問還在睡覺吧,現在案件又收集一些線索,你過來一趟吧。”
“嗯,好的,我馬上過去。”
江辰睜開眼睛,洗漱好後,江辰直接出了酒店,連上午的早餐都沒吃。
來到公安廳,江辰直接來到會議室。
全部隊員都在,此時江辰敲門進來,他們還在討論案情。
“江顧問你來得正好,現在案件又走進衚衕裡面,需要你的協助,小張還是由你來介紹,小黃,你把材料給江顧問一份。”
江辰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
接過材料,江辰開始仔細看了起來。
小張也很認真把這兩天調查走訪的經過詳細講述出來。
江辰一心二用,十分鐘後,小張也講述完了,江辰的材料也早已經看完了。
江辰的大腦此時正在快速分析案件。
之前說過,財務那邊發生一場火災,裡面所有賬目都已經被銷燬,江辰已經推測過,財務科裡面肯定有什麼東西是兇手忌憚的,具體是什麼現在還沒調查出來。
而到了銷售科,卻說最近一批四十噸的鋼材被提走,而提貨單上簽名的是馬經理,而詢問馬經理,他卻說不知情。
那是誰模仿馬經理的簽名,拿著提貨單把四十噸鋼材運走的,經過查詢就是死者的丈夫。
這裡說下死者的丈夫,死者丈夫姓名王文革,是鋼材公司銷售科的小職員。
而他提走這四十噸的鋼材最後真的去廣東了嗎。
結果查詢火車出行記錄,這個時候,坐火車和動車已經實名制買票了,並沒有發現他有購票記錄。
這麼多的鋼材,他到底運到哪裡去了,然道就這樣消失了嗎,絕對不可能,最有可能是這四十噸鋼材被藏在某個地方。
問題又來了,假如是王文革把這四十噸鋼材領走的,那麼他為什麼殺害自己老婆,難道是他老婆想要揭發他。
如果是這樣,邏輯上也說得通。
可是之前已經分析過了,那兩封信不是王文革寫的,而是有人模仿他的筆跡寫的。
那麼這個人是個善於模仿他人筆記的人。
他要讓警方把偵查方向對準馬經理和楊文革,就是想把自己撇清。
“江顧問現在楊文革無法找到,案情到了這裡已經被阻斷。”
“其實我有一種感覺,楊文革很可能已經遇害了。”
聽到這個話,大家都有點驚訝,因為沒有線索證明楊文革已經死了。
“江顧問為何這樣推測。”
“因為楊文革沒有購票記錄,而且這麼多天都沒有和家人聯絡,之前那兩封信不是楊文革寫的,這顯然不合常理。”
大家一臉思考,這個案情一波三折,迷霧重重。
“兇手一定和楊文革認識。”
這不是廢話嗎,不認識會誣陷他嗎。
“我的意思是兇手肯定是這個鋼材公司的職工,案發後,這個公司有什麼人離職嗎。”
大家恍然大悟,如果不是一個公司的,他怎麼對事情那麼瞭解,並且知道馬經理的事情,畢竟馬經理和楊文革是兩個省的人,能對兩個人的筆跡那麼瞭解,必定是公司裡面的職員。
“我們可以大膽猜測,這兇手就是銷售科的,而之所以銷燬財務室,只是為了銷燬賬目資料,他的目的是想讓這四十噸鋼材無跡可尋。”
聽到江辰的推理,大家有一撥開雲霧見太陽的感覺。
“所以接下來,我們重點調查銷售科的職員,看誰和王文革走得最近,還有檢視下最近哪個職員比較異常,最好把他們寫過的字收集給我,我來甄別。”
“大家聽到了嗎,江顧問已經把偵查方向說得很明白了,下面辛苦大家了,散會。”
所有人都走出去忙自己的。
江辰和隊長聊了一會天,江辰就離開公安廳了。
現在才上午十點,江辰又不想回酒店,只能在街道隨便亂逛。
出來已經好幾天了,還是有點想家的。
這個時候,杜愛國打電話過來。
“老弟你都來過總部了,怎麼不打電話給我,要不是秘書告訴我你來過,我現在還不知道。”
“我只是在這邊辦點事情,所以沒想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