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了,又回過頭,“如果有一天你能打到我的臉就算你贏,要不叫聲爺爺也行。”
“滾你媽的。”常雲嘯咬著牙。
“李警官,有人摔傷了。”大青與李警官打招呼。
常雲嘯坐起來,回頭看剛才說話的人,柵欄那邊已經沒有人了。
“拿去吃,”常雲嘯將飯盆放在大青的面前,“老地方我等你。”轉身出去了。
就這樣一連四個星期。
常雲嘯每次都是被打倒在地,全身疼痛。大青每次都笑笑走了。而柵欄那邊的人也每週定時來觀看,每次都勸常雲嘯認輸。但是常雲嘯一直看不清他的臉,被一塊布遮著。
“常雲嘯,出來。”李警官站在門外。常雲嘯從床上爬起來,跟李警官到了王總辦公室。
“小子傷的不輕吧,你舅舅把你託給我,我可不想讓你死在這裡。”王總看著他。
“他打不死我。”
“殘疾、內傷我都不好交代。聽說你連人家臉都碰不到?怎麼跟人打呀。我找人跟他說說,就算了吧。”
“不能算了,每次他都要拿走別人的飯菜,這是欺負人,搶劫、惡霸。這個你都不管?”
“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不要說到我們。你這樣堅持我很不好辦的。”
“不用您費心,我就不信打不到他的臉。”
“就為一口飯?”
“是為一口氣。”
王總盯著他至少三十秒沒有出聲,“給你介紹一個人,外號花面獸,他能讓你打過大青。”
“在哪兒?”
“死囚區。”
“每天晚飯後到辦公室報到。不得向任何人提起。你會在體能上得到很大訓練,不能承受就說出來,我們就可以中止。還有……”李警官帶著常雲嘯一路給他講。
常雲嘯被帶進一個監牢,很寬敞但是沒有擺設,四面都是牆,地上是青石磚,有兩個鐵柵欄門,常雲嘯看著對面的柵欄門,心看得有點緊張。聽說那個花面獸是一個職業殺手,曾經殺死近二百人,其中最多一次殺死了三十幾個。警方始終不能抓到他,但是突然有一天他自首了,好像是因為他老婆死了。
終於有人出現了,用布遮了頭,看來是不想讓人知道。
“您好,我是……”
“我們見過了,你就是那個每次都被打倒的笨蛋。”
“你是柵欄後面的那個人?”
“是。”他將遮頭的布拿掉,是一張恐怖的臉,坑坑窪窪的,很嚇人。“怕了?”
“不,不,沒有。”
“是硫酸燙的。別說廢話了,你過來打我,讓我看看你的實力,要全力。”
想試試我?常雲嘯一拳打過去,正中花面獸的面門,“啊?”常雲嘯很詫異,他怎麼不躲開。
花面獸擦了一下嘴角流下的血,“你平時鍛鍊嗎?這麼無力的拳頭能打人嗎?”
常雲嘯才注意到,這個人連地方都沒有移動,要是別人早倒了。而且剛才好像打在牆上一樣,自己的手很疼。
“看好,”花面獸突然一拳打在地上,青石磚竟然碎了。突然他一躍到了常雲嘯面前,速度驚人的快,同時在常雲嘯的肩上打出一拳,常雲嘯還沒有反應就摔倒在地,爬起來的時候發現左臂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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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戒 7(7)
“脫臼了,看來你再練兩年也不一定能贏他。”說著握住常雲嘯的胳膊,一拉一託就安上了。
“我真的那麼差嗎?”常雲嘯揉著胳膊,不服氣地說。
“沒錯,今天不練了,回去養胳膊。”
“能叫你師父嗎?我都不知道您姓什麼。”
“不用知道了,就叫師父吧。”
“師父,聽說你以前……”
“好了,你回去吧,訓練專案在李警官那裡,他知道怎麼做。”師父向門口走去,“還有,在沒有我允許之前不要再和他打。”
痛苦的生活開始了。常雲嘯每天被迫跑步、跳繩、單手俯臥撐、倒掛仰臥起坐、打沙包然後是讓沙包撞擊……晚上更多的時間是和師父休息,師父會給他按摩,讓全身都是傷的他得到放鬆。
師父說得不多,但是慢慢的常雲嘯也知道了師父的故事。
師父是個孤兒,被一個團伙收養,用硫酸燙了臉,然後教他如何生存,如何冷血,如何殺人,在一起的一共有五十幾個孩子,在魔鬼訓練中生活,到大家十七八歲的時候只剩十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