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能幹一些,羞羞的,翻雲覆雨的事情,想到這,白玉生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再想象一下肖乘風推去衣衫的情形,白玉生不禁捂住了鼻子。
可是別說巫山雲雨了,他們就連親吻也沒有過,最近的接觸就是牽牽手,摸摸頭,兩個四百歲的雛兒,關係純潔得活像普通朋友。“啪!”白玉生悻悻地折斷了一根樹枝。
好容易將一池子水燒熱了,由於沒人在外面繼續添柴,洗澡水只怕很快就會涼下來,白玉生立刻竄了進去,抓緊時間享受一番。站在水池前,他像對待仇人一樣地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衣,扔在了地上,剛欲脫去內袍,他頓了頓,往自己身上摸了一把,喃喃道:“難道是乘風覺得我的身體沒有魅力?”
話音剛落,一雙冰冷的手,繞過了他的雙手,輕撫上他的胸前,白玉生驚得一抖,身後人講他向後一拉,發出一聲笑來。
“乘……乘風……你什……什麼時候進來的?”白玉生臉上霎時紅得像要滴血了似的。
“在你說我是不是覺得你的身體沒有魅力的時候……”肖乘風帶著笑意一字一頓地在白玉生耳邊說道,他冰冷地嘴唇幾次觸碰到白玉生的耳垂上,讓白玉生顫抖了起來,耳朵和臉卻更紅了。
肖乘風冰冷的雙手撫摸著青年溫熱的身體,然後將他的臉微微向後撥,仔細地打量著通紅的面頰,含笑著輕輕吻了上去。開始只是輕輕的觸碰,一冷一熱的雙唇一碰即分,卻又馬上再次相觸,白玉生無意識地張開了嘴,舌頭小心舔了一下肖乘風的唇,這讓肖乘風的眼神立刻變的危險起來,他頓時變得好似極具侵略性的野獸,一味的攻城略地,讓白玉生站也站不穩。肖乘風的身體實在太過冰涼,讓出著熱汗的白玉生有些冷得發抖,可他不願離開,毅然決然地轉過身來直接迎上來摟住了肖乘風。發覺到白玉生的顫抖,肖乘風一揮手,門便“咔吱”一聲關嚴實了,然後他就著白玉生的姿勢就將他橫抱了起來,走進溫暖的水中。
他們在水中繼續相擁,繼續纏綿的接吻,彷彿無師自通地變換著吻姿。肖乘風邊撫摸邊解開白玉生的內袍,手下是青年不算細膩但光滑的的肌膚,溫度,他所沒有的體溫讓肖乘風深深的著迷。白玉生手也不閒著,手忙腳亂,但又迅猛地扒下了肖乘風的衣衫,“譁!”一聲,兩人將衣衫扔出了水池,落在了地面上。
好一番巫山雲雨。
夜半時分,水已涼透,怕白玉生著涼,肖乘風早就將他抱到了浴池旁的木塌上。拿過一條帕子,將累壞了的白玉生細細擦乾,肖乘風這才注意到白玉生白皙地後背上有竟然有一株鮮紅的紅梅,好像是畫上去的一般,卻又擦不去。鮮紅的梅花在白皙的肌膚的映襯下格外嬌豔,讓面目普通的白玉生看起來近乎妖豔了。
“你的後背上,怎麼有一枝梅花?”肖乘風用手細細描摹著,覺得這手筆莫名的熟悉。
“嗯……”白玉生迷迷糊糊地思索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嘟囔到:“這是一個漂亮姐姐在我背上畫的。”
“漂亮姐姐?”肖乘風手頓住了,意味深長地挑起了眉。
“嗯……”白玉生困極了,並未覺察到不妥,而是含糊地繼續說道,“那年我才剛剛化形不久,玩野了心,大冬天的脫了力,現出原形在雪地裡差點凍死。多虧了漂亮姐姐把我撿起來救活了,還在我背上畫了這朵梅花……我覺得好看,就施法留下來了……不過我被父母禁足,出來想找她時又忘了路……可惜……可惜……”說著說著,白玉生就睡了過去,眉眼舒展,嘴角微翹,好像在夢中和漂亮姐姐相會,還砸了砸嘴。
肖乘風也不惱,只是看著白玉生的睡顏出神。
原來世上竟有如此巧的事情。
十二歲那年,雪下得比往年都大,祖父破天荒的給他放了一天的假,讓他好好休息,他被母親裹上厚厚的披風,提著暖爐擺著點心坐在庭中賞雪。眼尖的他忽然發現雪地裡有什麼在一顫一顫的。走近看來卻是一隻快凍僵的小白兔,白兔全身雪白,不仔細看還真教人難以察覺。雖然詫異為何這種天氣,園中還會有兔子,他還是將白兔抱在了懷裡,用體溫給它取暖,又囑咐人將暖爐和點心收起,徑直走回房間裡去了。小白兔一感受到溫暖便很快甦醒了,好似通人性一般一直看著自己,小鼻子在自己身上嗅著。在屋裡放在地上活動時,也一直對著自己跟前跟後,他覺得很有趣,便養了一段時間。
一日,他正在書桌前習畫,忽然飄來一絲幽香,推開窗扉,竟是院中紅梅已開,紅色的花瓣在漆黑的枝頭綻放,飄出襲人的香氣,在雪白的世界中嬌豔欲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