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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陳叔,”

“小凡啊,你過來一下”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中年男人對著陸凡說。

陸凡跟隨著陳叔走出病房,進了中年男人的辦公室。

“小凡啊,坐,那個女生是你的同學吧。”

“嗯,陳叔,她怎麼樣?”陳叔是他爸的朋友,也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對他也是極好。

“你和她很熟嗎?你知道她有暈血證嗎?”

“不是很熟,只是普通的同學。暈血證?什麼是暈血證?”陸凡的心猛的被提了起來,對這個名詞他只是聽過,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病,大致知道是怕血。

“暈血症又叫“血液恐怖症”,是一種特殊處境中的精神障礙,輕者見血就感到恐懼、噁心;重者就會像今天一樣暈倒或是暫時性休克甚至死亡。這個姑娘看著也不大到底遇倒過什麼樣的事,至使得了這種病!也怪可憐的。”陳說叔一邊陳述病情一邊感嘆的憐憫。

“陳叔,這種病是怎麼的?這可以治好嗎?”陸凡急切。

“一般有兩種可能,一是天生就對血有恐懼,但這種一般都實屬輕微型的,對於正常的生活是沒有影響,主要表現為看到血就會害怕、緊張、噁心事後就沒事了,也是比較容易治療的,只要漸漸多接觸就會慢慢改善。二是後天遇到什麼與血有關的強大刺激造成的。如是這種情況,就要分很多種了,簡單的來說就是因為受刺激的程度來看病情的輕重。你的這位同學屬於第二種,而且病情很嚴重。應該是受過很大的刺激,導致她看到你手上的血,先是嘔吐後是暈覺。恐怕她這種情況想要痊癒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必須要知道她的致病源,也就是導致她暈血的事或人。只有這樣才能根據病人的情況適當的做一些藥物上的或是精神上的治療。” 。 想看書來

一個煎餅的氣

陸凡聽的是心潮澎湃,他無法想像到底是遇到什麼樣的事,能讓一個人這樣。不論是怎樣的一種情況,那都是一段痛苦的回憶。

陳叔的話一直在陸凡的腦中盤旋,他向來對什麼都是漠不關心的,可是這個女孩卻牽引著他的思維。

當他再次走進病房時,早已是人去樓空。那個他惱怒了半天的人,竟然連一句謝謝都沒有說就走了。

她該謝他什麼呢!如果不是因為他,她也不會犯病。想想陸凡嘴角稍提冷笑了一聲。

當伊幽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她不喜歡醫院,不喜歡醫院的冰冷,不喜歡醫生的冷漠,不喜歡濃重的消毒水味,不喜歡這個生命來去匆匆的地方。對於她這個已經一無所有的人來說更怕再失去什麼。

她回憶了一下上午發生的事,大致知道了來龍去脈。不過她沒有打算要向那個人道謝。十有*陸凡已經知道。她和他亦不會再有什麼交際。她也不想讓這個陌生人來干擾她的正常生活。想想回去要班導說說調換崗位的事了。

伊幽走出醫院的大門,看著天,太陽就要下山了。肚子一直在咕嚕咕嚕的叫著。他快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早上只吃了點白粥。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看著殘落的夕日。伊幽的心裡說不出的哀傷。是因為早上的事嗎?是因為他嗎?她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的人,她不喜歡別人的靠近,在別人的眼裡她是個孤傲、冷漠、及其自負的人。她也從來不屑。她想要的或許就是這樣的吧!

春風溫暖而柔和,香樟樹的葉子被吹的沙沙作響。偶有兩片殘葉隨風飄揚,在落日餘暉中盡情的舞動著,那原本就屬於她的最後一隻舞。伊幽看著醫院門口的幾個攤位,大多是賣水果的,零散的有些買花的、生活用品的。在攤位的盡頭有個賣煎餅的。她確實是餓了,胃裡的酸水一直網上冒著。

“這個煎餅怎麼賣?”伊幽走到賣煎餅的攤主面前問著。看著那個油亮亮,金黃黃的煎餅實在是想吃。

“兩塊一個”老婆婆冷冷的道。

“不是一塊五嗎?”她也不是第一次吃,有的時候趕著去做家教沒時間去食堂吃飯,她就買個煎餅來代替。

“姑娘,這裡都是這個價”賣煎餅的老婆婆瞟了一眼伊幽,言下之意就是連個兩塊錢的餅都嫌貴還想吃。

伊幽本來也沒覺得什麼,在醫院門口的東西比別的地方貴也實屬正常。看著那個老婆婆的不屑的眼神,伊幽大步向前面不遠處的公交車站走去。還是回學校食堂吃算了。

伊幽站在巷子口。因為從景利仁醫院沒有直達的車到學校,最近的站臺就是這裡,穿過這條巷子就到了。他們學院的位置由於特殊,所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