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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這時也在看著拓哉。一直以來對日本人沒有好感,他們給中國人造成的創傷太深重了,而且他們很多人顛倒黑白耍賴皮不認錯。本來看到拓哉的驕矜是想給他些教訓,但打了半天居然也沒有碰到他的身體。讓小曼意外的是拓哉雖然沒有吃什麼虧,但驕矜之氣頓失,轉而對大家尊重有加,包括剛才不惜一身筆挺西服認真上場。如此一來卻讓小曼悄生刮目相看之感。
這時拓哉叫上櫻子向佔東東一夥兒走去,躬身一禮說:“佔先生,諸位所學,實在敬佩!諸位所仁,更是仰慕!我想代表我爺爺,代表日本漢和財團,恭邀各位同輩,到日本寒舍小住,同時請視察漢和財團各企業商談合作事宜。”說罷又向小曼一躬:“屆時再與曼小姐享悟天下武藝。”櫻子翻譯完後又加上一句:“也請東東兄和各位姐妹參觀我家醫院和醫療器械集團,洽談投資合作,包括合氣道場。”
未等佔東東表態,旁邊後來一人大叫著先表起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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攙著激動的土家族女人,成義接著又想起彭雪飛在和阿嬌的婚禮上說過自己叫彭老二問道:“大娘您別急,您是有五個兒子嗎?他排行老幾?”土家女人頻頻點著頭,激動得都說不出話來了,伸出了兩個手指。成義精神一振又問那幾個農民:“你們說的彭雪哈俾在家的時候學過打拳嗎?”農民們紛紛點頭,一人道:“彭雪哈俾拳打得好著呢,在山上跑得如平地一樣快。他可是我們這裡有名的機靈鬼,我們對歌時,他常常甩大鞭子回歌,說他的歌都甩在鞭花的脆響裡了。”成義不由得想起彭雪飛和佔彪用衝鋒槍的槍聲對話的事來。彭雪哈俾不是彭雪飛還能是誰!
確定了土家女人就是彭雪飛的母親後,成義和正文向老人鄭重敬了禮。成義扶著老人在路邊坐下詳細問起了家裡的情況。
原來彭雪飛家裡是土家族中的彭姓望族,祖太爺那輩還做過土司,但爺爺這輩兒是分家後遷出來的。這次土改時爺爺受驚嚇而死,爸爸被評為地主槍斃。哥哥和三個弟弟都因被鄉親們推舉當過國民黨時期的保長、甲長,在鎮反中被判為歷史反革命在押,好在沒有血債而且幫助解放軍打過土匪才沒被馬上槍斃。家族裡還有當過國軍的人,互相都受了牽連以至整個家族有二十多人都在被管制中。媽媽也領著三個孫兒艱難地在管制中生活著。
管制是中國新政權在解放後直至1976年約三十年間對戴帽的“地、富、反、壞、右”份子實行的嚴厲監管制度。被管制的物件“只許規規矩矩,不準亂說亂動”,並隨時接受群眾的監督和批鬥。管制的內容還包括參加義務勞動、限制出行自由、定期請示彙報等。在實際操作中,各地方基層都把管制範圍擴大到其子女和親屬,不許參軍提幹,不許入黨入團。這些被戴帽受到管制的“五類份子”及其家屬,都受到公開的歧視,生存境遇十分困難。
正在成義和彭雪飛的母親及幾個農民親熱商談時,那個土改工作隊的隊長辦完事返回。他看到大家都坐著剛要發火,成義迎上去說:“這位隊長同志,恭喜你們鎮上又有兩名老紅軍在世,我們來看望他們的家屬。這個老媽媽的兒子彭雪飛是我們解放軍的軍級首長,還有鎮上隋掌櫃的兒子隋濤是師級首長。”
隊長聽罷愣了半天后說道:“不管是什麼幹部,也要和反動階級的父母劃清界限。這地方當年成百上千的人參加了紅軍,誰家不革命呢。都說自己家的人是什麼什麼幹部,還讓我們怎麼繼續革命了。”
成義正色道:“都是同志,不要這樣無情好不好!今天不和隊長同志多說了,只是請你立即解除對他們兩家人的管制,不要讓他們做這些根本完不成又沒意義的勞動。”那隊長看著成義和正文都穿著志願軍軍服,神色從容不怒含威,一看就是見過陣仗的人,不禁令他有些打怵。他呷吧幾下嘴又不甘心地伸出手來:“那,你們有介紹信嗎?空口無憑,怎麼證明這地主婆子的兒子是解放軍首長呢。”輕易不生氣的正文在旁嚴厲起來:“你這個隊長同志是怎麼想的?你是盼著中國的地主越多越好呢?還是盼著當媽的找不著兒子?”成義不等隊長回答攔住正文對彭母說:“大媽你們放寬心,我們去去就來。”說罷拉著正文登車向縣裡駛去。
到了縣城成義直接找到縣委書記和縣長,又到了當地駐軍。當時中國的電話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