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飯前,謝凌挽著自己手臂,他還覺得有些彆扭。倆人吃過飯以後,那不適感不光消失了不說,他甚至覺得這感覺很享受。
謝凌很高。扮做男人時,還可以當做小個子看待。換做女裝了,明顯就是個高挑的女子,走在洛和平身邊,與他高矮相差無幾。
在房事技巧上,洛和平離經驗豐富距離遙遠,所有的知識,都是在chéng ;rén動作片中學來。只是理論,缺乏實踐。如今有了機會,他便盤算著,把諸多理論轉化成實踐經驗。
有過第一次的經驗,也就沒了緊張與恐懼,更多的是興奮。
快速分泌的荷爾蒙充斥了洛和平的每一條神經,幾乎讓他的神經都要爆開。
回家的一路上,沒有任何一秒鐘,洛和平不在憧憬著到家後的激情碰撞。
“你家裡的兩個女孩好象不怎麼歡迎我。”謝凌說。
“正常。她們又不認識你。都是我的生活助理,熟了就好。”洛和平不以為意,說起話來根本沒走腦子,自然也沒聽出謝凌話中別樣的味道。
兩個急sè的人,行車的一路上還算剋制,下了車,立刻原型畢露。從下車到門前,一路激吻。進了家門,洛和平更是急不可耐地把謝凌抗到了肩上,謝凌那一聲尖叫更是無法阻擋的烈xìngchūn藥。
進了自己的臥室,洛和平像頭髮情的小牛犢,連脫衣服的耐xìng都沒了,放下謝凌,直接把她身上的連衣長裙撕得粉碎。不甘示弱的謝凌同樣把洛和平的衣服撕爛。三兩分鐘過後,兩個光溜溜的野人正式宣告誕生。
“想我了沒有?”洛和平額角鼻窪點點汗星,當他鼻尖頂住謝凌挺直的鼻子時,他問出了言情小說裡最庸俗的臺詞。
謝凌看著洛和平閃亮的眼睛,未置一詞,伸手繞過他的脖子,攬住後腦勾了回來,即送上了火熱的紅唇。
說得好,不如做得好。眼下的情形,行動的表達,遠比一切動聽的話語直接有效。
洛和平在尋覓,像初生的小獸,視不見物,全憑嗅覺與口唇尋覓,由上至下,尋遍了謝凌的面容,額頭,眼,鼻,唇,耳……路過脖子時,毫不猶豫地留下了點點豔粉的蝴蝶斑。他依然在尋覓,尋覓著胸前的紅豆……
沒有人會想到,那叱吒千軍,指揮著一群莽漢的鐵血謝老大,此時會是這般模樣,牙關緊咬,雙目緊閉,像是承受,又像是掙扎,更多的卻是渴望。矯健的雙腿如蛇樣環繞著懷裡的男人,似要推開,又在糾纏。那柔韌的腰肢時而像弓,時而如繩,從來沒有一刻安生,卻又不是有意而為之所有舉動都是不由自主。
待那口唇捕到紅豆之時,謝凌檀口微開,倒吸了口涼氣。而到了那充盈感灌進身體時,謝凌就忍不得含在喉嚨裡的尖叫,如天鵝被獵手擒到時的哀鳴一樣高亢。隨後,她就化做了一條章魚,手腳並用,捆縛住了壓在身上的男人。
……
翻雲覆雨,乾坤顛倒。
洛和平看著如騎手般縱橫馳騁的女人,看著那瘋狂而充滿野xìng的眼神,看著那小麥sè的面板上滲出的汗珠,看著那腹處六塊稜角分明的直肌,心中雄心大起。
他也想當騎手。
他一聲怒吼,翻身而起,如遠古時期的騎士般縱馬揚槍……
這不像是一場男女交歡,而是像是一場戰爭,原始人的戰爭。床單上遍佈了戰爭的遺蹟,如同是連天的烽火。
兩個筋疲力盡的人都乖巧地倒在床上,一語不發。他們都在積蓄著力量,隨時準備著再戰。
果然,片刻過後,戰場上再次炮火紛飛。
停戰,再戰,停戰,再戰……這場戰爭經歷無數回合的戰鬥後,終於告罄。
兩個戰場上的勇士只剩下了喘息,如沙灘上的死魚一樣,不多時,二人先後發出了鼾聲。
醒來時,洛和平覺得眼前一片發黑,這是體力透支的後果。
這一次床笫之歡,比初夜的感覺要美妙得多。洛和平算是體會到了人倫之樂,只是這比打了一場仗還要疲憊的感覺,讓他覺得心中不安。
準確地說,洛和平是讓懷裡的女人擠醒的。他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謝凌鑽到了自己的懷裡。他稍一動身子,謝凌就在半睡半醒間按住了他的手,囈語道:“別鬧,沒睡醒呢……”
難不成,通往女人內心深處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洛和平起了猜測,對歷史上一個名氣極大的女作家的論調不免多信了幾分。胡思亂想了片刻,洛和平又一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