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韓專家曾主動把自己和袁將軍進行對比,說兩個人都是第七星系中少見的學者型軍人。
自打袁將軍在704上出了醜以後,早年的一些齷齪事也都隨之被曝了光,如今早已如一攤狗屎般臭不可聞。
韓磚家這種不立危牆下的君子,自是惟恐避之不及。
不過他想避沒有用,因為還有記者在。記者們不想讓他避,他這種公眾人物,就是躲到天邊也沒有用。
他剛剛做完電視節目,一群記者就將他圍了個水洩不通,或直接,或隱晦地問他對袁將軍的看法,而不是問他如何看第九星系上的戰爭。
韓磚家再三迴避,也迴避不開這個問題,尷尬到結巴,最後怒道:“不要把我和他聯絡上,我們沒有關係!你們這些人都是別有用心,知道嗎?你們太浮躁了,知道嗎?你們應該多讀讀我的書……我是學者,我透過自己努力當將軍了,就說明我有過人之處,我努力了嘛。你們要多學習我身上的長處……那些把我和他聯絡,又罵我的人,純是嫉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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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磚家揮舞著雙手的窘相,到底被做成了新聞發了出去。
看到韓則仲這副慘德行的時候,洛和平正在田立誠的辦公室裡,和老田協調著物流的配送問題。調控的發貨量比較大,這需要物流庫方面的配合。商議完正事,兩個人閒聊著,恰好看到了關於老韓的這段新聞。
“說實話,我倒是挺同情老韓的,雖然我不怎麼待見他這個人。”田立誠感慨萬千地說道。
“你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更不待見的是記者。”洛和平毫不客氣地戳穿田立誠的遮羞布,說出了他心裡的潛臺詞。
老田提記者就頭疼,立刻往洛和平身上轉移話題道:“這調控……你這麼積極,沒少在裡面撈錢吧?”說完,老田對洛和平擠了擠眼睛。
“哪有的事……”這回換成了洛和平打岔轉移話題,“對了,和你說個事……後天吧,那個什麼聖寺的晚宴,你去不去?”洛和平問田立誠道。
“亞曼加晚宴?去啊,這怎麼能不去呢,多好的一個拓寬人脈的場合啊……你不去?”
“我這不合計呢嘛。也不知道有沒有用……還有個什麼觀禮,也讓我去呢。”
田立誠一愣,道:“神祗禁忌的觀禮?你行啊你……”說著,田立誠橫著拍了下洛和平的胳膊,道,“神祗禁忌已經快十年沒請異教徒觀禮了。你這面子太大了。”
兩個人就著亞曼加晚宴上的禮節等注意事項又閒扯了一會,洛和平就準備離開了。臨走時,田立誠忽對洛和平道:“友誼塔快竣工了,你是不是去看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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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一話:友誼塔(中)
() 聽田立誠說起友誼塔,洛和平起初還沒留心。回了礦管所之後,他才想起來,那新修的友誼塔是尊以自己為原形的塑像。
這倒是真的應該去看看。洛和平心下里思量著。
自打唐白回來以後,洛和平把許多事務xìng工作全壓到了唐白的頭上,明顯感覺擔子輕了不少。幾次小會議室的交鋒,也都是以洛和平大獲全勝而告終,這讓洛和平很有成就感,心裡多上了那麼幾分自信。
所裡下屬五局空缺的局長,分別都由副所長兼領了差使,其他的人事調動也已初步完成。
眼見著礦管所一切運轉都進了正軌,洛和平卻覺得一切又都彆扭了起來。
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呢?洛和平百思莫解。
這不是他不定xìng,而是自打他親自接管礦管所以來,始終有種隱隱的不安感在圍繞著他,他越往前走,就越覺得不安。更頭疼的是,他還沒找到這不安感的來源。就像在迷霧之中,一切都亦真亦幻,看不真切,卻又能看到些東西;又像是有層朦朧的紗,扯下來就能看得清後面的東西,可是扯了很久,也沒能把那紗扯完全。那紗的長度無窮無盡,越扯,堆積得就越多,讓背後的東西離視線就越遠。。。
這感覺讓洛和平很不舒服,但他又無從傾訴。
過去,洛和平覺得,自己還能找到個人聊聊天。如今想找個聊天的人都不易了。所裡的人,對自己敬畏多過親近,在自己面前無不是小心翼翼,能少說話就少說話,甚至連多說上兩個字都很勉強。反過來看,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