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啊……”
“丁水生……這名字聽著耳熟呢……”洛和平皺起眉頭來思索,回憶著,片刻後,他展開眉頭道,“艹!我想起來了。那小子還請我吃過飯呢。他怎麼跑第七星系外面去了?瘸子叔,我跟你說,這個人更cāo蛋,更特麼人渣。他的話更沒法信。純純粹粹的偽君子,小人!叔,你聽過絕*食抗議的事兒吧?”
林衛方點頭。
洛和平接著道:“這個絕*食抗議的事,就是丁水生這小子挑起來的。你看他信誓旦旦的,又咋呼這又咋呼那的,就是為了鼓搗大夥一起不吃飯。回頭晚上了,他找人請我吃飯去。我當時還問過他這個事,你猜他怎麼告訴我的?人家告訴我說,做出姿態來就行,讓別人去做這件事,給當權者施加壓力,這才是以最小的損失換得最大的勝利。是啊,損失都是損失別人的,勝利是他的。”說完,洛和平又是一陣冷笑。
林衛方聽得一陣失神。到底哪一個是真的?於自己最善良的願望來講,更願意相信丁水生透過媒體放出來的訊息是真的。可從自己多年人生浮沉的經歷,以及自己對第七星系人品xìng的熟知,更毋論自己對媒體行事風格的瞭解,無論這三者中的哪一者,結合起自己的理xìng來判斷,結論都趨於指向洛和平嘴裡的情形才是最真實的。
難不成,這轟轟烈烈的銀河廣場玫瑰花運動,和外界傳聞中的大相徑庭?林衛方突然有些失望,可他還不死心,問洛和平道:“瓶子,你是這件事的親身經歷者,我說的是廣場上的事。你怎麼看這件事?”
聽林衛方問話的時候,洛和平正在點菸。風大,怎麼也點不著。他背過身,扯起衣服擋風,才費力地把煙點燃。他吸了一口,風兜了過來,嗆得他一陣咳嗽,一陣眼淚橫流。咳嗽過後,洛和平才說道:“瘸子叔,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反正我是知道第七星系裡,現在是誰都不敢提這個事。聯邦zhèng ;fǔ曾經發文,說這個事不對,不好。那個話怎麼說來著?哦……對,批判。其實我都不知道,這點破事怎麼能鬧這麼大。我要告訴你這件事起因是什麼,我估計你都不帶信的。”洛和平又抽了口煙道,“起初這個事是因為,學校裡不讓男學生進女學生宿舍。後來又有個謠傳說,真理宣教部要下令,禁止男女學生在就學階段有男女關係行為。然後又有個說法,說學生畢業了以後,都要安排到各個財團實習,實習的地方都是比較苦的地方。然後就有幾個二貨女學生鬧開了。喊著‘要做*愛不要做苦工’,喊來喊去,就成口號了。按說,原來我也不知道這事的彎彎繞繞。恰巧的是,我女朋友的同學,就是最開始開鬧的那一撥人裡的。有一回閒嘮,她說漏嘴了,我這才知道了個大概。聽那話裡話外的意思,八成第一撥喊這個口號的人,就有我女朋友的同學一個。
後來事情就越演越烈了。誰也沒想到,後來會那麼熱鬧,演化到聯邦zhèng ;fǔ都介入的程度。也沒人想到,最後事情能那麼嚴重。
總之,人一多,就亂了。一群烏合之眾。有人抬膀子,摟開嗓子一喊,就有人跟著湊熱鬧。說句粗話,就是cāo*逼起鬨吧。
反正吧,我覺得,那就是一場鬧劇。但我說什麼都沒弄明白,為什麼聯邦zhèng ;fǔ會這麼重視。我也不明白,為啥就給我定這麼重的罪。”
下完結論,洛和平把剩下的大半支菸重重摔到地上,在山風把菸頭吹走前,他一腳踏上去,把菸頭踩得熄滅。還像不解氣一樣,用腳掌使勁旋了旋,把那菸頭踩得粉碎。
時近傍晚,天sè比以往顯得更暗些,山風依舊雄渾厚重,帶得天邊一陣烏雲湧起。錢望海打來電話,告訴洛和平,明後天可能有貴客要到704來,要洛和平回去研究下接待方案。洛和平應允。
“走吧。今天可能看不到晚霞了。”在洛和平醞釀著該如何開口說離開時,林衛方先說出了離開的話。洛和平摻著林所長的手,在一干簇擁過來的護礦隊員的環繞之下,向霞山下走去。
下山時刻,林衛方與洛和平各有心事,心下里滿是悵然。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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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傷心了,一個褲衩推,居然連收藏都沒增加,推薦也不怎麼漲。能不能鼓勵下?另外近期有事情,恐怕rì更有難度了,明天實在沒時間寫了,後天續更。另,故事已經到了第二捲了,未來將更jīng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