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調整了身體狀態,而後驟然發力,把洛和平崩飛出好遠。
“你做夢!”女“大哥”再一次猛撲上來,把洛和平騎在身下暴揍。
就這樣,洛和平的休戰夢破滅了。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和女“大哥”打下去。護住頭臉,腰身發力,將女“大哥”掀翻,只是治標。想治本,還是得讓她喪失攻擊手段。洛和平選了最笨,但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面對面,他把她壓在了地面上。兩個人臉紅脖子粗,氣喘如牛地較著勁。
這是幅神奇的畫面。任誰作為旁觀者,也不會想到,這對赤身**,用如此曖昧的姿勢糾纏到一起的男女是在生死相搏。
“不打了,成嗎?”洛和平咬牙抬起頭,再一次向女“大哥”提起建議。女“大哥”同樣咬緊牙關,卻是一語不發,全身發力,用身體的語言明確地向洛和平表達了她的意見:我不同意!
萬般無奈的洛和平只得再次較勁,向女“大哥”的身體重新壓過去。
這時候,意外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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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心愛的女人盡享魚水之歡,這在洛和平心中是何等的天經地義。他始終認為,這種事,應該和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做,起碼第一次,應該是和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做。只可惜,沒等他和他“心愛的女人”享受到這人倫之歡,他就成了流刑徒。
在704的rì子裡,洛和平有太多的機會可以擺脫童子身,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但他放棄了這些機會。至於為什麼,細說起來原因很多。對愛情信仰的忠誠也好,對道德cāo守的堅持也罷,這都是他放棄破除童子身的理由。然而,有兩個更深層的心理要素,是不可忽視的。假設可以把這擺到桌面上來說,那洛和平絕對不會承認。
一個是潛藏著的恐懼心理,他很擔心自己的第一次會表現得非常糟糕,從而成為伴侶的笑料;另一個是,他並沒在其中嚐到過什麼甜頭。xìng,對他的誘惑力,遠沒到可以讓他喪失自我抑制能力的階段。
洛和平從沒想過,自己會在這樣的場合下,結束自己的童子身。事實上,這也不是他主觀願望的選擇。
在和女“大哥”角力的最艱苦階段,“小洛和平”竟然詭異地鑽進了一個它從沒進過的地方。
那一瞬間,世界彷彿靜止。
女“大哥”大睜著雙眼,大張著口,卻發不出半點聲音。緊壓在她身上的洛和平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覺得下身的緊握感非常詭異。
本能摧毀了理智,洛和平意識到了些什麼,大腦卻一片空白,只是順著本能動起來。轉瞬之間,脊椎通電樣的感覺讓他不能自抑。然後,結束了。
洛和平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秒shè”而羞愧,就被身下的女人撇了出去。緊跟著,是女人對自己更為殘酷的毆打。
雖然那一絲聲音細若蚊蠅,但洛和平仍然聽得真切:“廢物。”
廢物。
洛和平直覺裡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剛剛有過負距離接觸的女人給予自己男xìng能力的評價。這評價到了洛和平的心裡,就像沸騰的油鍋裡濺了一滴水,引起了劇烈的澎濺。洛和平血貫頂梁,怒火中燒,一瞬間,力氣充滿了全身每一個細胞。
男xìng能力被歧視,這種羞辱不可受!
洛和平猛地把女“大哥”掀翻在地,野獸樣撲了過去,以破罐子破摔的態度,拿自己再次雄起的下身做起了武器,像長矛一樣戳了過去。
洛和平大吼一聲:“我特麼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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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戰鬥,以自己的血肉之軀為武器的戰鬥,雖然無關生死,卻也令人血脈賁張。呻吟聲和**的撞擊聲混做一團,卻沒有半分旖旎。這場野xìng十足的茭歡,更像是飽含憤怒的發洩。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戰了幾個回合,兩個人都已筋疲力盡,如死魚一樣躺在一片狼籍的地板上沉沉睡去。
醒來之時,洛和平發現了偎在身邊的女人正摟著自己的胳膊酣睡,一條腿不老實地壓在了自己的腿上。洛和平嘗試著從女人的懷裡把手臂抽走,換來的卻是女人半睡半醒的嬌嗔:“別鬧,沒睡醒呢。”
洛和平的手臂剛在她的酥胸前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