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老人、婦女、孩子,經過洗腦後,都被新教軍隊驅趕到戰場上充當了炮灰。
新教最高軍事負責人握緊拳頭,信誓旦旦地說道:“我用人海淹死你們。”
反觀銀星軍,軍團長謝凌冷冷地看著瘋狂湧上來的新教部隊,心中暗笑道:我用錢砸死你們。
那雨點一樣撒潑出去的子彈,在謝凌心中,會迅速地換算成鈔票。甚至聽到連發槍轟鳴的聲音,在她的心裡都能變換成點鈔機發動的聲音。
在這近似於單向屠戮的戰鬥力,謝凌也曾迷惑過,到底是什麼力量促使這些人瘋狂地送死。保守些估計,新教軍和銀星軍兩者之間,在經濟、科技、戰鬥的技戰術這些綜合因素上,相差至少百年的差距,而這些人仍然敢於正攫其鋒。這是何等的愚昧?
想了很久,謝凌才得出結論:因無知而導致的愚昧,加上邪教的洗腦,才構成了這個漠視自己生命的武裝力量。
想到這,一種由骨子產生的憎恨,就充滿了謝凌的胸膛。她第一次產生了這種恨,痛恨這個為了自己利益而拿其他人生命做階梯的邪教。
在銀星軍抵達美格拉爾的第十一天頭上,謝凌接到了留守的米克拉採恩打來的電話。這個電話促使她產生了撤軍回援的念頭。把撤軍命令通傳給所有人後,索納發起了牢騷:“這米克拉採恩搞什麼飛機,他那邊有那麼多星防軍的炮灰,怎麼還需要我們增援?我這還沒玩夠呢,就要……”
謝凌面無表情地說道:“那是個從來就不知道害怕的傢伙,能放下面子主動求援,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那邊一定有大麻煩。我確信,他們活著出來沒有問題,可是,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在美帕裡的臨時基地就要保不住了。這種損失,我們不能接受。所以,必須回援。”
就在銀星軍決定回撤美帕裡的時候,他們遇到了空前的麻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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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三話:烽火連天(十七)
傍晚一過,月色毗鄰了岡巴斯山,白天潛藏在山林裡的食腐動物開始蠢蠢欲動。
它們似乎已經習慣了人類的喊殺聲和槍炮聲。它們甚至知道,在那些驚心動魄的聲音過後,就會有數不清的食物供自己大快朵頤。這些食腐動物們在最近這半個月時間裡,被訓練出了接近條件反射的習慣,一聽到槍炮聲,就會不由自主地流出口水來。
這些食腐動物從不會在白天出沒,生活習慣只是一個原因,但並不絕對。對於它們來說,只要有食物,任何時間都可以成為它們的活動時間。之所以放棄白天覓食,最關鍵的原因是,在白天露面,很容易把命丟掉。
這些貪婪的野生動物,總以它們獨有的智商在生存中趨利避害。
殘酷的岡巴斯戰役已經進行了半個月,這場戰役雙方陣亡人數累計已突破八萬人。星防軍和新教軍還在不斷地集結部隊,繼續向岡巴斯山區增加兵力的投放。雙方好象賭紅了眼的賭徒,增加兵力的態度和在賭桌上增加籌碼沒什麼兩樣。不賭出徹底的輸贏來,肯定不會有一方先罷手。
這場戰役在軍事外行看來,是異常的慘烈。而在軍事內行看來,則會因雙方的無能而震驚。半個月打沒了八萬人,還沒有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這得多飯桶才能出現這種結果?有生力量再充足,也不能這麼浪費啊。
這場戰役裡唯一的奇蹟是,混雜在星防軍中的銀星軍,二百零六人。始終保持著零傷亡。
隨著戰場上的殘酷程度不斷升級。雙方隊伍中的非戰鬥減員比比皆是。最典型的莫過於士兵的逃逸。為了控制這種事情的繼續發生,雙方不約而同地採取了督戰隊的治理模式,對於逃兵一律就地處死。
事實上,這是種無奈的選擇。因為逃兵對士氣的打擊太沉重了。死刑的威懾,一定程度上可以控制逃兵的數量,但是不能改變四處瀰漫著的厭戰、畏戰情緒。不管是新教軍,還是星防軍,幾乎所有士兵臉上。都流露出惶惑與麻木的神情。
昨天在身邊歡蹦亂跳的戰友,今天就可能變成一具死屍,到了夜裡可能還會變成野獸的食物。誰都不知道,明天這悲慘的遭遇會不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這樣的現實,難免讓人感到絕望。
在這份絕望中,唯一的異類是銀星軍的人。他們的不僅沒有絕望,反倒是有著區別於旁人的興奮。那感覺就好象農村人進城,或是像孩子在逛遊樂場,臉上總是洋溢著天真的笑容。
對於見慣了鮮血與死亡的銀星軍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