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這場龍虎鬥。再後來,有多了一個說法,說是有人要低價收購礦管所的計劃外產礦,礦管所裡高層不同意。結果準備收購計劃外產礦的財團,和礦管所高層約定,私設了一個擂臺,擂臺的賭注是購礦權。之後,這個財團就僱傭了地下擂臺的金牌打手。礦管所這邊,自然就派了錢秘書長出戰。
總之,謠言的版本越傳越多,越傳越玄乎。然而這眾說紛紜中,沒有一個說法能說到真正的點子上。關於這些謠言,礦管所曾多次闢謠,可仍然沒能從源頭徹底將其止住。後來索xìng也就不再徒勞,任它去了。
為了這件事,礦管所常務副所長唐白曾恨恨地說:“這幫造謠傳謠信謠的混蛋,都該抓起來拘禁,或者送到治安局友愛教育處去受受勞動教育!”
再後來,有一些知道點內情,但又沒親歷那場格鬥的人,去問錢望海,到底誰贏了。關於這個問題,錢望海想了很久,這樣說道:“沒有勝負。也可以說都是贏家,也可以說都是輸家。當然,更可以說是平手。”而同樣的問題問到洛和平的頭上,得到的答案是:“我覺得是我輸了。錢秘書長那704格鬥之王真不是蓋的。”
在回答關於這場格鬥勝負的問題時,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忽略了最關鍵的問題:其實根本就沒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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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個人都在醞釀著最後的殺著時,一箇中正平和的聲音喝住了二人:“住手!”
“所長!”錢望海一聲低呼。他對這聲音非常熟悉,理所當然地停了手,退了開。
洛和平也停了手,同樣是因為這個聲音。
儘管很久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了,可這聲音始終無法忘懷。它一直藏在記憶深處的角落裡,佔有一席之地。偶爾地,這聲音還會在夢裡一聲聲地呼喚。洛和平循聲看過去,眼裡瞬間就湧滿了淚水,眼前一片模糊的光亮閃耀著,讓整個世界都虛幻起來。
是夢嗎?洛和平反覆捫心問道,可身上的傷為什麼那麼疼?不是夢,可為什麼那聲音如此真實。洛和平顫抖著聲音,失聲道:“瘸子叔?”
一聲瘸子叔,讓林衛方所長一陣錯愕。已經好久沒聽到有人這樣稱呼他了。這聲音好熟悉,熟悉到心,到肺,到骨子裡。林衛方仔細地端詳著眼前不遠處的年輕人,努力地在那張滿是細紋裂口的的臉上尋找,尋找著自己熟悉的面容。是他!果然是他!
“小瓶子!怎麼是你?”林衛方同樣失聲道。這素來風度翩翩,卻鐵骨錚錚的文人漢子,瞬間雙淚長垂。拖著自己的跛腳,三步並做兩步跑到洛和平的面前,雙臂伸出,攙住幾yù摔倒的洛和平。而後一個熊抱,把這機緣巧合相識,曾經像自己的學生,後來又像自己的孩子一樣的年輕人緊緊抱住。
林衛方的親熱,讓洛和平心中充滿暖意,他很想給一個更熱情的回應。然而,身上的傷讓他禁不住呻吟出來。林衛方忙鬆開擁抱的雙手,再次攙住洛和平,急問道:“瓶子,你怎麼了?”看著洛和平全身上下無處不是傷,林衛方恨恨地轉回頭,盯著錢望海看了看。他本想說上幾句洩憤的話,可看到錢望海同樣傷痕累累,不由得心裡一緊,什麼話都沒說出口。
“瓶子,你怎麼到704來了?”林衛方問洛和平。
“我是被流放來的,瘸子叔。”洛和平忍著身上的劇痛回答著。
“什麼?流放?”林衛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問道,“你怎麼也被流放了?”
“一言難盡……”說著話,洛和平覺得渾身一陣脫力,雖然腦子裡意識完整,卻控制不住地身體發軟。高度的緊張驟然放鬆,讓他再也支撐不住。
“快,快來人,趕緊抬上他,回所裡!快!”林衛方急呼道,陪同所長一起抵達十五號礦的侍從人員,七手八腳地從林衛方手裡接下了洛和平,以手為擔架,將洛和平送上了林衛方的座駕:加長版輝煌無軌空間傳送車。
瞬息之間,事態的轉變讓jīng明的錢望海立刻大腦停擺,當洛和平報出自己是流刑徒時,錢望海更是感覺五雷轟頂。心中不住地痛苦地呻吟著:我都幹了些什麼啊……不但沒去親自接待流刑徒,反倒是和他互毆到重傷。我的神啊,不帶這麼玩我的啊!
看著渾身重傷又呆若木雞的錢望海,林衛方也是一陣心痛,冷聲道:“你也跟著我車回去吧。”林衛方又交代了自己的助理,留下處理十五號礦的善後事宜,隨後登上了自己的輝煌車。
那豪華卻不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