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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冠強不理會洛和平的冷嘲熱諷,繼續在那裡熱身,一會像兔子樣蹦達幾下,一會又壓了壓腿,一會凌空揮上幾拳,一會又空踢了幾下腿。最後,擺了個丁字步,伸出手來,手背對著洛和平,四根手指向著自己的方向動了動,示意洛和平可以過來動手了。
洛和平動了,如雞冠強所願地動了,如閃電般欺近雞冠強的近身,一記勾拳正中雞冠強柔軟的胸腹交界,緊跟著雙手抓住雞冠強掖下的衣服,側身,提膝,擺腿,一記漂亮的膝撞正中剛剛拳打過的地方。隨著這記膝撞,雞冠強再次飛了出去,蜷縮在地上,像一隻煮熟的龍蝦,從臉到全身都紅了個遍。與熟龍蝦不同的是,這隻冒牌的熟蝦還會翻滾,還會嘔嘔地吐著胃裡的酸水。
這一回,跟隨雞冠強一起前來的兄弟們,再沒人敢向雞冠強施以援手,紛紛呆立在一旁小聲議論著:“哎呀媽呀,這傢伙下手太黑了……”
好半天,雞冠強才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怪叫著撲向洛和平。至於結果,幾乎完全可以預料了,他再次被洛和平狂揍。洛和平稍一側身迎了上去,一把揪住雞冠強那顯眼的雞冠發,然後掄開拳頭對準雞冠強的臉像擂鼓一樣敲了下去。
乒乒乒……啊……乓乓乓……啊……叮、咣……
雞冠強的耳邊像開了打擊樂器坊,臉上接連沉悶的撞擊感讓他不由自主地喊了出來,那聲音聲嘶力竭:“別打我臉!”“啊……救命!”不消片刻,雞冠強在洛和平的拳打腳踢下,落得了一個比他兄弟蘭花頭更慘的下場。伴隨著地面上落下班駁的血跡,雞冠強連呼救的聲音都逐漸微弱下來。
這時,雞冠強的兄弟們裡傳出了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大哥,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聽到這,洛和平才冷哼一聲,抬腿將雞冠強踹出兩米遠,終止了施暴。
休息了足有五分鐘,被打得頭臉像血葫蘆一樣的雞冠強才跪爬起來,邊放聲大哭,邊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尋找著:“我牙呢?我牙哪去了?我的牙啊……”
小**們再次被這血腥的毒打震驚了,看到洛和平抬起頭,冷漠的眼神掃過來,不約而同地齊齊後退了兩步。看洛和平沒有進一步的舉動,繃緊的神經才稍稍放鬆下來。僵持少頃,小**中有人壯著膽問了一嘴道:“大哥,我們可以走了吧?”
洛和平冷笑道:“滾吧。”此外,又習慣xìng地補了一句,“以後別讓我看著你們,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這一聲冷笑讓小**們如釋重負,幾個人忙不迭地抬起被打得走不動路的雞冠強,飛也似的逃離了三川水魚館。
看著一陣旋風樣來,又一陣旋風樣走得乾淨的小**們,洛和平冷漠的表情立刻融化下來,轉變成了痛心疾首的模樣,一聲嘆息道:“唉,有辱斯文啊。”
看著洛和平一副裝B過度,蛋疼到憂傷的表情,田立誠就覺得像吃了一坨糞味蛋糕,話就卡在嗓子眼裡,和女人懷孕的感覺一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按說這大少爺,人倒是不壞,可是這行事作風也太那啥了點吧。非常之人做非常之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總之,類似的字眼在田立誠站長心裡輪了個遍,也沒找到恰當的形容詞。
回了空間站,田立誠給洛和平安排到了空間站宿舍裡住下。
“委屈你一晚了,我這也就這麼個條件了。”田立誠誠懇地對洛和平說道。
“老田你太客氣了,這就不錯了,我就不說謝了。以後的rì子長著呢。你這朋友,我交定了。”洛和平緊握住田立誠的手道了晚安,心中湧起了那麼幾分淡淡的感動。畢竟,他確實能體會到田站長的真誠。
入夜,洛和平倒在床上輾轉反側。他失眠了。倒不是擔心這場無謂的鬥毆,只是無來由的煩躁。或許是新到一個地方,不適應?還是水土不服?洛和平百轉惆悵,也想不出箇中緣由。
他有點不太敢相信,只是第一天,那淡淡的思鄉感就瀰漫了他的思緒之中。洛和平心中嘲弄自己道:那個破地方有什麼可留戀的。除了自己一個人,什麼都沒有。可心中那個聲音卻反覆告訴自己,我得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理智告訴自己,服刑期間,根本不可能離開。該怎麼辦?洛和平有點後悔,沒多問田立誠一些關於704的事情。知道得多一些,總沒壞處,也許能找到離開的辦法也說不定。洛和平自我安慰著。
隨後,洛和平把一干雜念全都驅除思緒,考慮起自己眼下的處境來,盤算著明天到礦管所會是幅怎麼樣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