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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是那副看不清喜怒的笑容。

洛和平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與左秋寒接茬攀談。在他的印象裡,自己同這左某人就沒有過鬥嘴佔過上風的時候。而且這個姓左的混蛋特善於在說話裡下套,往往平平無奇的幾句話之後,就把人繞進套子裡,然後就被這傢伙牽著鼻子走了。吃過幾次虧之後,洛和平認為,對付左秋寒這個混蛋最好的辦法就是閉口不談。

隔了少頃,洛和平看著滿桌子的豐盛酒菜,開口問道:“這算是斷頭飯?”

不想,左秋寒卻沒像以往那樣顧左右而言它,反倒是出乎意料地罵了洛和平一句:“你那破嘴還那麼臭,吃過屎了?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那破毛病。”停了下,他又說道,“這是我自己掏錢給你準備的,給你餞行。”

“你會有那麼好心?”洛和平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出言譏諷道。

“還真就是這麼好心。”說完,左秋寒倒了兩杯酒,一杯推給洛和平,一杯捏在自己手中,然後一仰脖,一杯酒一飲而進。之後又把空杯口向地面倒了倒,滴酒未出。

洛和平端起酒杯,看了看左秋寒,一咬牙也把整杯酒喝進了肚裡。隨後,一股辛辣的灼熱感從胃中直衝食道,順著喉嚨將力道釋放在了鼻腔裡。洛和平忍不住一陣咳嗽,又打了幾個酒嗝,才平定下來。而後,又出言譏諷:“多新鮮啊,你一個安保局長,請我這麼一個小罪犯喝酒。今天這是母豬上樹啊,還是三川河倒流?”

左秋寒不答話,任洛和平把難聽話說了個遍。許久,左秋寒才悠悠地說:“其實我挺佩服你的。”

“佩服我什麼?拒絕認罪?咆哮FA庭?”洛和平一陣冷笑道。

左秋寒依然是不答腔,似乎像預設一樣,又喝了半杯酒,才緩緩道:“我沒有你那種硬骨頭。”略做思索,左秋寒又說,“有一點我必須對你說清楚,我對你並沒有成見。”

“對,我知道。你這是工作,沒有辦法。”洛和平搶了左秋寒的臺詞,而後指著他道:“這套破詞我聽得耳朵都出繭子了。還有點新鮮的沒有?沒有的話,喝酒。”

兩個人相顧無言,喝了一杯又一杯。醉至五分,洛和平又問:“和我一起被抓進來的人,現在都怎麼樣了?”看左秋寒並沒有回答的意思,洛和平半是洩氣半是惱怒地說,“不能說,是吧?對,你們有工作紀律……”洛和平發洩似的點著頭,又倒了一大杯酒一飲而進。

洛和平扶桌站了起來,伸直脖子說:“老左,算我求你,我只問一個人行嗎?你就告訴我方一婷怎麼樣了就行,這行吧?我不為難你。我只問一個人還不行嗎?我這邊判決已經結束了,不算串供了!”

左秋寒抬起眼盯著洛和平,片刻後問:“你說的是那天和你站在一起的女孩?你女朋友?你倒真是個情種……”左秋寒吃了口菜,又喝了幾口酒後轉而問,“你的流刑判了多少年?”

洛和平一愣,想了想,答道:“沒寫。判決書上就說是流刑。”

“艹!”左秋寒爆了句粗口,又說到,“那特麼就是無期限流刑,永久的。”

聽了左秋寒這句話,洛和平幾乎不假思索地說道:“我一定會回來的。”

左秋寒嘆了口氣道:“我也希望你回來……可……一切要看你的造化了。”而後又說,“得,我就違反一回紀律,告訴你,她沒事。”說完,左秋寒立刻停口,再一次用酒菜塞滿了嘴,那意思也擺明了告訴洛和平,剩下的你就別問了,問了我也不能說。

洛和平認真地看著左秋寒,緩聲說:“謝謝。謝謝你,老左,真心的。”

隨後,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把左秋寒帶來的酒喝了個jīng光。最後,在酒醉中,洛和平沉沉睡去。

就這樣,洛和平在自己家鄉的拘禁室裡度過了最後一夜。

清晨,帶著宿醉的洛和平登上了開往流放地的太空艙。在登機前,洛和平滿懷惆悵地回望了一眼這片土地,心中暗道:別了,我的故鄉;別了,我心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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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第一話:被流放的貴族

太空艙窗外依舊繁星點點,像一片墨藍sè的長幕上零散地鋪著幾點水晶石。洛和平很想把視線移出太空艙窗外,望著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