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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直到貼面舞結束,冉秋雲沒再和洛和平多說些什麼。洛和平知道,今天冉秋雲的主題已經說完了。在這曲舞結束後,洛和平撒開冉秋雲,準備向舞池邊的座椅處撤回。臨行前,他出於禮貌,讚賞了一下冉秋雲的舞技:“冉所長,你的舞跳得真棒。”

冉秋雲沒有就洛和平的讚美做出置評,反倒是笑著說道:“不要叫我所長,叫我秋雲姐。”隨後又是一笑,這一笑中,韻味十足,笑得洛和平心旌動搖。

這可曾是那個傳說中,走路帶出的風都有稜角的冉秋雲?她哪裡不會嫵媚,只是想不想而已。洛和平心中驚歎,面sè卻是不變,只是顯得略微一怔,而後立刻回道:“好,秋雲姐。”

冉秋雲笑得更加開心,道:“好弟弟。”隨後又道,“真不枉姐姐把最心愛的寶貝都送給了你。”看洛和平沒有任何反應,冉秋雲解釋道,“黎黎以前是我身邊的。”

洛和平隨之恍然,再道:“謝謝秋雲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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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和平回到座位上,剛一落座,就有人依次過來招呼,敬酒。有工程部的,有勞務部的,還有業務部的。無一不是中層以上的管理人員。這是個規則問題,也是個秩序問題。夠不上資格敬酒的人,在參加宴會前就被叮囑過,不要冒失。

洛和平覺得臉上的肌肉都要石化了。自打這些中層管理者們走到面前輪番敬酒開始,洛和平就保持著同一個微笑表情沒有變化過,像把自己的臉活活印在模具裡一般。洛和平惡毒地猜想著,那些總去參加酒會的人,是不是年紀大了都會面癱,都會像安在天他們那些政客一樣,面無表情。

“洛大少怎麼沒再跳上兩曲?”從酒會開始,一直消失在眾人眼前的許三川輕搖酒杯,漫步到洛和平的面前。

洛和平抬眼看到許三川,又一次把微笑的表情掛到了臉上。他沒有做出起身相迎的姿態,反倒是抬手示意許三川坐在對面,又舉起酒杯與許三川虛碰了一下,隨後一飲而盡。喝過酒,洛和平不答反問道:“許所長怎麼沒去跳支舞呢?”

許三川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搖了搖頭,稍隔片刻,他很認真地對洛和平說道:“不要叫我所長,叫我老許。”

“好,老許。”洛和平毫不做作地直呼許三川,又道,“以後不要叫我洛大少之類的,叫我和平。”

“和平,對於下一步的工作,你是怎麼想的?”許三川的聲音漸漸虛幻起來,道,“恐怕你的擔子要不輕啊。”

這不過才過了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人怎麼如此的莫名其妙?他們是在示好?有點熱情得過了吧。難道是我想多了?不對!我確定不是。他們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洛和平像是沉思又像是發呆,好半晌,突然爆笑起來,笑得幾乎都要流出了眼淚。隨後對許三川道:“你們這一個個的,都是怎麼了?中邪了?我不是都說過麼,我新來的,什麼都不明白。你們怎麼都對我寄予那麼大的希望?”

這次輪到許三川怔住了。沒等他回話,錢望海適時地出現在了兩個人的身旁,一手扶住洛和平椅子背。“嘮什麼呢,這麼興高采烈的?”錢望海問道,依然是那副興高采烈的樣子。

“聊聊工作的事。我這在向許所兒請教呢。”洛和平稱呼了許三川“許所兒”,而不是刻板的“許副所長”,親熱之情一顯無餘。

“老許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無聊,時時把工作掛在嘴邊上……”錢望海道。

“不幹許所兒的事,是我自己問的。”洛和平靈機一動,又道,“我一直都在合計怎麼個事,我到底能在所裡幹什麼。想來想去,好象也就安保系統的活我能幹得了。哎,錢秘書長,你看把我安排到護礦隊好不好?”

聽了洛和平這句話,錢望海語結,臉sè變了幾變。他搞不清楚,洛和平到底是在開玩笑自嘲,還是記恨著前些時rì在三局十五礦裡的衝突。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少爺你說笑了。你哪能去幹那種下層人乾的活。”

洛和平哂笑,沒接下話,反倒是岔開了話題,也不知是問許三川還是問錢望海,道:“所裡什麼時候發薪水或是工資什麼的?有沒固定的rì子?”

洛和平的問題問得錢許二人均是一愣。片刻,許三川謹慎地回答道:“工人是每週結算一次工資,週末發薪;管理層是按月計的,每月五號發薪。中層以上的,年底加發一個月或者兩個月的薪酬。和平你的待遇……還沒最後定,還在討論中呢。恐怕最後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