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今天的談話肯定跟自己沒關係了。
“咱們相處了這麼久,你們一定知道我只是一個純粹的研究員,我只是對咱們體內這種神奇的異象電荷有那麼一點興趣,至於別的事,我毫不關心!”
聽谷厲這麼洗白自己,坐在李維斯身邊的雪殤暗自啐了一口唾沫,她可是知道谷厲黑歷史的,谷厲的所思所想,可沒有他自己標榜的這麼純粹。
“一直以來,困擾我們的就只有兩個大問題,第一,異象電荷不夠,第二,同伴不夠。相信大家還記得五年前研究所走了多少人,我給了他們很多的時間,但是,沒有一個人能突破紅線,沒有!大家都知道,對於我們來說,紅線就是一個分水嶺,過了,你可以改變世界,不過,你只能改變自己。現實就是這麼殘酷!也就是從那時起,我在李維斯身上建立的對後天培養同伴的信心完全的喪失了,我們的同伴只能來自自然覺醒的人!李維斯只是一個意外,靠他頑強的意志力得到的意外!不可複製!”
“哎哎,聽到沒有!誇你呢!不可複製!”雪殤促狹的捅捅李維斯,李維斯那老臉上竟然第一次有了不好意思的神態。
“我們都知道,越過紅線之後再想提升能力,對異象電荷的需求是驚人的,這也是為什麼諸位大部分時間都只是在努力工作,而幾乎沒有獲得過提升的機會,因為我們的存貨連提供給那些已經離開的人都捉襟見肘,對於我們這些早就有了能力的人來說,我總是想先緩一緩,可惜緩著緩著,我們都老了,所以我決定不再等了,我設計了一個新的傳輸手段,可以極大的提高效率,節省時間,我們從今晚就開始進行強……”
“嘭!”實驗室大門方向一聲巨響,打斷了谷厲的演講,這絕不是誰家在放煙花,因為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隨後實驗室的大門就像紙片一樣被衝擊力撞的朝眾人砸將過來。
眾人急忙四散逃避。
“誰!”谷厲瞪著大門的方向一聲暴喝!
塵埃四散飛揚的同時,一個穿著棕sè風衣,頭戴黑sè禮帽,造型正式而誇張的男子踩著一地的殘磚碎粒慢慢走了進來。
谷厲朝退到他右前方的雪殤使了一個眼sè,雪殤搖了搖頭,“被催眠了,什麼也讀不到。”而谷厲自己同樣沒有任何收穫,他甚至感覺不到對面這個人身上有異象電荷的存在,這真是一件奇怪至極的事情。
正狐疑間,風衣男子面無表情的開口道,“老二讓我給你帶句話,手別伸得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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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這不是幻覺
() 一瞬間,谷厲全都懂了,該來的人還是來了,他權衡了一個月,對方就等了他一個月,“哼,真是好耐xìng!”他暗哼一聲,心裡快速思考著對策,李想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對面這個人看上去似乎只是一個普通的信使,既然能被催眠著帶來口信,那一定也可以帶著口信回去,先打發走,然後換一個地方落腳吧,反正有李想在身邊,不需要到處綁人,藏身之所什麼的,不要也罷。
打定主意的谷厲揚聲對風衣男子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你要知道,你剛剛是在破壞公共財物,我們是可以報jǐng的,快離開這裡吧,我以所長的身份向你保證,我不會起訴你。”
義正言辭。
風衣男子聽到後微微側頭,似乎在思考谷厲這番話的意思,片刻之後,他緩緩伸手除下自己的帽子。
“老闆!有情況!”孟婷婷首先示jǐng,但何須她多言,在風衣男子取下帽子的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李想,哪個人沒有感覺到這男人身上那充沛至極的異象電荷。
谷厲轉身就要逃往身後的那一堆儀器背後,老二手下的人有什麼本事谷厲不清楚,但老二的手段他是明白的。
他逃的很快,但飛刀更快,眾人只看到銀光一閃,谷厲的後心窩就已經被一把素sè的小刀shè中,之見他向前一個踉蹌,直接撲倒在一堆線路里面。
“我**!”陳虎看到這一幕猛然暴起,本來一切好好的,按照安排今晚過後他將達到一個相當可觀的境界,但現在——他看了一眼趴在那裡生死不明的谷厲——他憧憬的一切都沒有了!他發狂似的抓起地上一根帶著水泥塊的鋼筋條朝風衣男揮去,“啪”的一聲脆響,風衣男抬手遮擋的小臂骨似乎被拍碎了,但他臉上並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一聳肩一抬臂,將水泥塊從身上卸了下來,然後只見陳虎一臉驚詫的伸手掐向了自己的脖子!
數息之間,雙手猛然發力,陳虎一把掐斷了自己的頸椎,登時氣絕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