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退下吧。”雲徽帝揮手示意內侍們退下,“楚山,來,朕有幾句話,想跟你好好說說。”
“嗯。”葉泠兮瞧著內侍們全部退出了大殿,這才走近了雲徽帝,坐在了雲徽帝身邊,正色道,“父皇,兒臣一切已安排妥當了。”
雲徽帝有些遲疑,“你自國寺歸來,便要朕稱病至今,朕的稱病當真可以挽回我大雲一分頹勢?”
葉泠兮點頭道:“父皇儘可放心。”
雲徽帝嘆息道:“朕已經老了,只怕是……”
“父皇莫要絕望,如今國之蠹蟲當道,皇權不穩,我們能做的便是一點一滴地把皇權給蠶食回來,所以這禁衛營是必爭之地。”葉泠兮握住了雲徽帝的手,“只有爭回了禁衛營,父皇這座皇城才能安然,只有皇城安然了,我們便能有一席之地立足,再慢慢蠶食這些個蠹蟲的勢力,終有一日,父皇必定能拿回所有皇權!”
雲徽帝聽得心暖,“父皇……父皇只有你了,楚山。”
葉泠兮點頭笑道:“父皇還有四皇妹啊,只要她心裡還當你是父皇,沈貴妃心裡便依舊當父皇是丈夫,那麼鎮國大將軍沈佑便依舊是父皇的人,我們便能集中一切力量先扳倒安樂王曹衙。”
雲徽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