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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葉泠兮愕了餓,問道:“錦奴,你這話何意?”

錦奴連忙跪下拜倒,沉聲道:“奴婢服侍公主十八年,見過和聽過的皇室宿命太多太多。奴婢斗膽問公主一句,現下朝裡朝外,是如何看待公主您的?”

葉泠兮恍然大悟,只見她木然搖頭,只是苦澀地笑了笑,“楚山公主,不是嫁入鎮國將軍府,便是嫁入安樂王府,就算是再憂國憂民,也終究會是這兩家國蠹的府中妻。”說到這裡,葉泠兮又明白了錦奴話中的另外一層意思,連忙道,“錦奴,祁子鳶於本宮而言,算不得……算不得……”

“奴婢記得公主回來那日對奴婢說過,若不是祁子鳶,只怕公主是回不來了。”錦奴說著,定定看著葉泠兮,“祁子鳶是個好兒郎,公主又是豆蔻年華,經歷了生死之後,若是沒有一絲情愫,那是假話。”

“你……大膽!”葉泠兮被說中了心思,當即臉面喝止了錦奴,“不要說了,本宮相信父皇會為我選一門好夫婿,但這個人不會是沈遠,不會是曹伯宵,更不會是……祁子鳶。”說完,葉泠兮又篤定地說了一句,“所以,父皇決計不會為了逼我嫁人,而殺了祁子鳶!”

祁子鳶是蘇折雪一世的鐘愛,是她最後的溫暖,她楚山怎可奪人所愛?

“是老奴多言了,還請公主責罰!”錦奴對著葉泠兮再一拜,她已在這宮中生活幾十年,楚山公主這點滴心思又怎能瞞過她?

“罷了,以後此事莫要再提。”葉泠兮冷冷說完,驚動的心卻一刻都平靜不下來,微微閤眼,腦海之中浮現的還是祁子鳶那張賊兮兮笑著的臉。

“回稟公主!”馬車外,又響起了方才那黑影的聲音。

“打探得如何了?”葉泠兮連忙問道。

“白日裡,祁校尉確實來過這兒,不過因為身上染血,被老鴇給狠狠趕了出來,只知道他被一個丫鬟趕入了後巷,便沒了蹤影。”

“這……”葉泠兮急然掀簾,急聲道,“速速去臨安城中的客棧中查一查,瞧瞧今日祁校尉究竟去了哪裡?對了,他今日負了傷,必定會去找郎中醫治,你們快些去臨安各個藥鋪中問問,今夜必定要找到祁校尉的下落。”

“諾!”

“祁子鳶,你究竟跑到哪裡去了?”葉泠兮心頭一片冰涼,想到白日裡安樂王曹衙臉上的陰森笑容,一抹恐懼油然而生,心底不禁說道:“祁子鳶,你還未幫本宮做牛做馬,豈可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不見了?”

第四十章 。妖嬈蘇家女

不多時,子鳶便裝作了打雜的小廝,隨著阿翎從後門扛著柴火走入了醉今宵後院,徑直走向了廚房旁的柴房。

“放下柴火就先到我房中歇息,其他的我自有辦法。”阿翎低聲說完,又交代了一句,“臭丫頭,若是不乖乖歇息,一會兒瞧折雪如何收拾你。”

“嗯。”子鳶點點頭,既然阿翎肯出手,她自是相信阿翎可以護住姐姐,當即依著阿翎所言,扛著柴火走入了柴房。

阿翎看子鳶聽話行事,倒也放下了三分憂心,於是走進了廚房,道:“沈少將軍與蘇姑娘相談甚歡,又催著酒可熱好了?”

“在這兒呢,來,快快送去!”廚娘連忙將熱好的酒端了過來,遞到了阿翎手中,笑道,“這裡還熱了好幾壺酒備著,若是這酒不夠,阿翎姑娘只管來這兒拿便是。”

“嗯。”阿翎應了一句,端著這壺酒轉身離開了廚房。

阿翎沿著小徑從後院走入了前堂,甫才走上二樓,便被沈遠的家將給攔住了。

“慢!這酒就由我等端進去。”

阿翎冷笑道:“沈少將軍也算得上是這裡的常客了,怎的?還怕我們醉今宵給沈少將軍下藥不成?”

包廂中的蘇折雪聽到了阿翎的聲音,當下柔聲對沈遠道,“少將軍,許是我那貼身丫鬟送美酒來啦,我出去瞧瞧。”

蘇折雪剛欲起身,只覺得一隻有力的臂膀已纏住了自己的腰肢,硬生生地將自己拉入了身後少年將軍的懷中,坐在了他的腿上。

“少將軍?”蘇折雪帶著三分驚色,七分假意的羞澀瞧向了沈遠。

沈遠痴纏的目光在蘇折雪臉上流連,只見他捏住了蘇折雪的下頜,笑道:“折雪,你可是說過今夜與我一步不離的。”說話間,濃濃的酒氣撲面而來。

蘇折雪輕輕一笑,伸出了手去,勾住了沈遠的頸子,“將軍所謂的不離,原來如此。”聲音酥媚,讓人聽之*,“不若讓折雪出去吩咐侍女再拿幾壺酒來,讓折雪與少將軍今夜不醉……不許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