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也沒有讓小姐再近身,而是斜躺在沙發上,腦子裡像灌了一桶漿糊。何在江身邊的小姐不知找到什麼由頭,聲嘶力竭地嚷著要他連喝三杯酒,何在江不從,想法抵賴,小姐拎著羅漢肚兜般的酒壺,站立起來,一手拉住何在江,一手裝出要從頭上澆下去的架勢。小姐只由褶裙遮住半邊的屁股正對著斜躺著的李大和,忽然發出一聲脆響,緊接著一股劇烈的臭味穿越其它被充分整合過的氣味,直卷李大和的鼻孔,害得他一陣噁心,差點嘔將出來。如果這個時候由他指認,這麼一股要命的臭味是從小姐體內排出,恐怕沒有人會相信,在人們感性的認識世界裡,將美女與臭屁聯絡一處,顯然缺乏正當性。正當李大和感到窒息難耐之際,刮約肌一陣閉合舒馳,他自己也放起了屁,或許是條件反射,也或許就是臭味相投、同流合汙,他依次聽到了其他人身上傳來了音階不一的放屁聲,整個包房的氣體受到大比例的新成分衝擊,產生了截然不同的味感……
劉經理的鄉土歌庫差不多掏空了,唱得他氣息奄奄,對兩個輪番伺候的小姐厭倦起來。小姐們大概也感覺到這臺客人已經沒有了繼續發掘的潛力,熱情驟然下降,不時離場,到外面捕獵新的客人。
到了該散場的時候了,如果不是何在江在旁邊指點,李大和還不知道怎麼買單。收銀員用閃著銀光的托盤送來賬單,總共是1298塊。李大和給了,可是小姐們沒有走的意思。何在江小聲提示他要給小費了,可他實在不知道怎麼給,只好把錢塞給何在江,讓他做主。
出得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