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窩裡不動。
姬亓玉也不擾她,自己起身把衣服穿好,又吩咐人把馬車趕過來,距離帳篷近些。等到馬車來了,姬亓玉就連被子帶人抱上了馬車,徽瑜囧的縮在被窩裡更不願意露面了,就聽到姬亓玉說道:“你繼續睡,還要折騰好一會呢,我先去皇上那邊了。”
徽瑜在被子裡應了一聲,姬亓玉就把車簾落下騎馬走了。因為要拆帳篷,徽瑜自然不能在帳篷裡偷懶睡覺,她又不願意早起,姬亓玉也捨不得她這樣起早貪黑的趕路,反正路上也不用見別人,索性就把她連人帶被送到馬車裡,徽瑜倒是能多睡會兒,可是……也太丟人了些。
等到徽瑜醒了的時候,馬車已經在路上不知道走了多久了,兩個丫頭連忙伺候她梳頭更衣,等到弄完姬亓玉就回來了。這次沒有隔著窗子跟她說話,而是一躍上了馬車,車廂裡地方不是很大,姬亓玉上來,雪瑩跟雪琪就趕緊下去去了後面的馬車。
徽瑜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給他倒了杯茶,就問道:“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姬亓玉看著徽瑜也覺得有些好笑,估計徽瑜還因為早上的事情不好意思,他也就不提這事兒,順著她的話說道:“皇上讓我們都回來了,正好回來陪陪你。”
徽瑜心裡撇撇嘴,隨駕出來,一眾王爺自然是要在皇帝跟前聽差守著,不管皇上要不要他們去,都是必須去的。像這樣皇帝說了你們可以回去了,他們才能回來。
“那就歇歇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把你們叫過去了。”徽瑜就給姬亓玉塞了個軟枕,讓他眯一會而眼,自己則坐在旁邊靠著他,一時間馬車裡靜謐無聲。
從京都一路到邊關,日夜兼程,在距離石墩口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安營紮寨不走了。
北安侯就駐紮在石墩口城,皇帝卻在石墩口城外五十里的地方紮營下來,徽瑜坐在帳篷裡安靜無語。
“王妃,高勇毅來了。”
徽瑜一愣,看著丘茂實說道:“什麼時候到的?”
“一個時辰前,剛從王爺那邊過來。”丘茂實垂頭說道。
高勇毅是在石墩口城外的馬場做管事,知道他們來前來請安是人之常情。他是姬亓玉的人,先去見他也是應當,不過特意來見自己……徽瑜心裡就有些明白了,看著丘茂實說道:“讓他進來。”
邊關風氣開放,所以也不用特意架上屏風遮擋,很快的就有個高大的人影走了進來,也不抬頭對著徽瑜的位置就跪下行禮,徽瑜就道:“高管事請起。”
高勇毅站起來在一旁站好這才說道:“屬下特意奉北安侯之命來。”
外祖?徽瑜聞言就看著高勇毅說道:“不知道外祖他老人家有什麼話交代的?”
高勇毅就低聲道:“侯爺接到訊息,聽聞三位藩王也已經接到旨意趕來。”說完聲音又大了幾分,開是跟徽瑜彙報馬場經營的狀況。
徽瑜的心思卻已經不在馬場上了,滿腦子的都是三位藩王的事情,姬亓玉從沒有跟她提起這件事情,那麼就是說這件事情姬亓玉都不曉得。可是她的外祖卻已經得到了訊息,而且還特意讓高勇毅帶話過來,這裡面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你回去跟外祖他老人家說,等到進了城我再給他老人家問安,這一向牽掛的很,只恨不能在身邊盡孝。”徽瑜嘆口氣,心裡也有幾分悵然,說起來邢玉郎對她這個外孫女是真的極好。
“是,屬下必定轉達。”
打發高勇毅走了之後,姬亓玉前後腳就到了,徽瑜忙站起身來迎上去,面上就帶著幾分不安,看著他說道:“你都知道了吧?”
姬亓玉點點頭,拉著徽瑜坐下這才說道:“不要跟北安侯私下聯絡,一切等進了城再說。”
“皇上在石墩口城外紮營,究竟是什麼意思?”徽瑜握著姬亓玉的手低聲問道,心裡總有些不安的感覺。
姬亓玉默了默,這才說道:“邢大將軍不來恭請聖駕進城,皇上怎麼會自己個進去。”
這是要擺譜!徽瑜真是……好生無語,不過皇帝的顏面的確是很重要,若是為了這個她也就放心了,但是邢玉郎讓高勇毅帶來的話,卻還是讓她不安,“那皇上為何宣召三位藩王來,可是為了古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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