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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幾許情深化鴛盟1

長那骨頭。”

嶽懷逸看也不看錢無咎,拉了一把變臉的程維,“走了,去晚了就沒地方了。”

程維知道嶽懷逸不欲與人作口舌之爭,心裡卻是氣憤難平,下了樓之後,對著嶽懷逸說道:“這樣的人你越是忍他,就越是囂張,何必委屈了自己?”

“君子處世,和氣為先。更何況,錢無咎只是嘴巴刻薄些,人還是不壞的。”

“在你眼睛裡就沒什麼壞人,真是不知道你怎麼長大的,獨自一個人上京,家裡人竟也放心。”程維憋會一口惡氣,心裡還有幾分不舒服,總想著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那錢無咎一回,讓他嘴賤!

嶽懷逸只是淡淡一笑,卻並未提及自己父母不在的事情,說出來不過是博人可憐而已。

這客棧在巷子深處,兩人一路走出來,路上遇到不少的學子,住得久了自然相識,一路招呼著過來,很是熱鬧。程維為人疏闊,仗義疏財,舉子中多有家貧之人,因此這程維的人緣極好,這一條街上就沒有不識他之人。

嶽懷逸走在他身邊沒有半分的不自在,程維本就是個無拘無束的性子,對待任何事情都是特別隨性的人,就是這次春闈都是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反正中了舉已經可以交代了,餘下的能中進士那是祖墳上冒煙了,中不了也沒什麼,又不是非要拿個進士回去不可。

“人有可交不可交,不可交之人遠著就是,何必交惡?”嶽懷逸也覺得程維的性子其實有些矛盾,大多時候他都是一個隨性的人,看什麼事情都不怎麼上心。可是遇上那錢無咎就跟賭徒輸了紅眼的樣子頗為神似,也不怎麼二人這麼不對眼。

到得擺攤的地方,旁邊的攤主替他佔著位置,嶽懷逸忙道了謝,自己將背上背的竹箱拿下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將裡頭這幾日畫的山水花鳥一一擺上。程維在一旁幫忙,將山水跟花鳥分開擺放,邊幹活邊對著嶽懷逸說道:“易安兄,春闈過後你可有什麼打算?”

“若有幸得中,自然是想考個庶吉士能在翰林院,修書立志是我所願。”

“你這人真是無趣,別人都求個官做做,你倒好當起書呆子來了。”程維搖頭嘆息,大有恨不能以身替他好好教誨一番的架勢。

“這畫兒怎麼賣?”

初冬的天氣帶著幾分乾燥,陽光灑下來落在人身上暖暖的,清風拂面帶著幾分冷意,只是這管子好聲音當真是讓人乍聞只覺得好似夏日裡飲了冰碗般舒暢。

嶽懷逸抬起頭看向站在自己攤子前開口說話的人,只見他一身月白色長袍垂於腳踝,腰束碧玉串成的錦帶,中間嵌著幾顆紅寶石,特別的璀璨耀眼。烏黑的長髮束於頭頂,長長的眉毛帶著幾分英氣,眉下是一雙黢黑黢黑的眼睛,大大的眼珠在眼眶裡靈活的轉動,襯著鼻管下那微翹的唇角多了幾分的調皮之意。

不知是哪家的少年跑出來玩耍,只看穿戴便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京都裡世家名門,皇室貴胄比比皆是。有人戲言,樓上灑下一把瓜子,隨便一砸都是個官兒。這話雖有些誇張,但是卻也自有天子之城的矜貴。

那雙眼睛滴溜溜的一直盯著自己,嶽懷逸的俊臉竟有些覺得燒起來,忙垂下頭做嚴肅狀,開口說道:“一幅畫五百文。”

“咦?這麼好的畫怎生賣得這麼便宜?”

那少年這話頗有幾分不知人間艱辛的滋味,到底是富貴深宅養出來的少爺,哪裡能知道他們的辛苦,他就淡淡一笑,道:“生存不易,只欲飽腹。”

“哦,這樣啊。若是這般,你隨了我去只做我的畫師,我保你一輩子生存容易,飽腹無憂如何?”

那少年的話裡帶著濃濃的調侃,嶽懷逸便一下子冷下臉來,原來是個前來尋事挑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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