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來到第二天。
姜直樹如常睜開雙眼。
為讓龍崎麻理從自己的身上下來,姜直樹花了很大的力氣,以至於到現在小菜同學還在那裡呼呼大睡。
姜直樹有點餓了,下床找了一圈衣服,沒找到。
這讓他十分懷疑自己的衣服被麻理扔出了窗戶。
捏住睡美人的鼻子,“小懶豬,醒醒啦。”
龍崎麻理掙扎兩下翻了個身,繼續睡。
“我衣服呢?”
龍崎麻理迷迷糊糊地說:“床頭櫃。”
床頭櫃裡面姜直樹自然是找過了,但衣服和褲子是在櫃子和牆的縫隙當中。
“”
髒了。
髒就髒吧。
拍拍上面的灰塵,姜直樹下樓吃飯。
半小時後,再次報平安完畢,龍崎麻理依舊糗在窩裡。
正常的叫醒已經對她沒用了,於是姜直樹決定使用暴力叫醒。
睡夢中的麻理覺得呼吸困難,累啊困啊,她想說別鬧。
很可惜,她說不出來話,抬眼發現臭渣男姜直樹趴在自己身上。
“什麼你還打算?”
“我起床,起床還不行嘛。”
雖然過去了整整一夜,龍崎麻理一點都不餓。
是姜爸爸的“功勞”嘍,逼她吃了一肚子。
又過了許久。
“咳咳~”
跪坐在地板上的麻理怒目圓睜,卻無可奈何。
姜直樹說,這是懲罰,專案多選一,必須選擇其中一項。
現如今麻理的腿是軟的,也很疼,所以這根本就是一道單選題。
沖涼洗漱,麻理學姐的精神才算恢復一些。
沙發上的姜直樹正在看電視。
她從身後環住他的脖子,柔軟的月匈部墊在他的腦後。
“一會兒我就該回去了。”
姜直樹說:“我送你。”
龍崎麻理馬上急了,“我就知道,你巴不得我早點走,好去見其她女人!”
“唰唰唰”,姜直樹甩出一張收據,是房間續費的收據。
下樓吃早餐的時候,他把這間房的時間續到了後天。
值得說明一下,姜直樹昨天下午取衣服之所以能來得這麼快,是因為他落腳的地方也在這家酒店。
“還有沒有力氣,我帶你出去玩。”
“有有有。”
麻理不生氣了,挑衣服化妝,她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噠。
久田火車站。
姜直樹送走了龍崎麻理。
以麻理當下的粘人屬性,非是直樹極力勸阻,她便敢粘他一輩子。
不過生活不光是粘人,就算是粘也得是在學業完成之後。
離開候車大廳,姜直樹的手機震個不停,他答應麻理下週去看她,麻理不放心,變著花樣的確認,最終姜直樹回覆說:“你要不聽話,我就不去了。”
小小的菜學姐終於消停了下來。
姜直樹看著駛出車站的列車,同樣不很捨得。
下一步。
繼續找人or撞大運。
有了兩次經驗,他反而覺得撞大運更加的靠譜。
突然——
“砰”!
姜直樹的後頸遭遇重擊,麻袋跟上,將其塞進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之內。
“???”
火車站前綁架事件可還行?
這個世界沒有咒力,極道就這麼猖獗的嗎?
姜直樹暈了許久,醒來眼前依舊是黑,嘴巴被堵住,全身不得動彈,是綁架沒錯了。
不能看不能說話,他便用鼻子聞用耳朵聽。
他被囚禁的地方很安靜,沒有陰暗潮溼的味道,周遭的空氣中甚至飄著淡淡的花香味。
按理來說,人發現自己被綁架,最先的反應應該是掙扎求救。
但這顯然是愚蠢的做法。
歹徒綁架,要麼要錢,要麼有比錢更重要的目的。
他們是喪心病狂的,可在達成目的前人質還很安全。
倘若人質用實際行動證明即使如此他們也不安全,他們必然會讓人質更不安全。
打探資訊。
對,想盡一切辦法知曉對方是誰、想幹什麼。
姜直樹活了兩輩子,並有主動赴死的經歷,這點定力還是有的。